,张了张唇,却发不出声音。
他那自相遇以来就凶巴巴的、爱面子的、总是冷着脸的老公,正半跪在他的面前,牵着他的手,动作温柔地像是捧着一片云。
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紧促。
“乐清时,你愿意嫁给我吗?”
顾行野紧张地抬头看他,一瞬间仿佛被拉长成了一个世纪。
在男人紧张专注的注视下,乐清时缓缓绽开一个甜软的笑,点头:“好哦。”
顾行野亲了亲少年的无名指,给他戴上了婚戒。
少年有点害羞,抱着男人,把脸埋在顾行野的怀里闷闷地问:“我们不是已经结过婚了吗?”
结婚证也领过了呀,可别告诉他礼还未成。
“你之前不是说想要中式的婚礼吗?”男人蹭了蹭少年柔软的发丝,道:“我们再举办一次婚礼吧,老婆。”
少年埋在他的怀里没说话,手却悄悄抓紧了男人的衣服。
璀璨的婚戒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幸福的光晕,照亮戒身上被精心篆刻下来的时间刻度。
有些话太肉麻,顾行野说不出来了,只得这样隐秘地藏在婚戒里。
自从与你相遇——和你在一起,不和你在一起。这便是我时间的尺度。
半晌,低沉的嗓音小气兮兮地响起:“宝宝,你现在再好好想想,谁对你最好?”
乐清时笑着从他的怀里抬起头,亲了亲男人这张爱刨根问底的嘴唇,软乎道:“老公对我最好啦。”
……
半个小时后,顾总的微博又更新了。
配图是一对十指交缠的手,招摇地露出无名指上的同款婚戒。
【@顾行野:老婆,我的。[图片]】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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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勇更心惊了,自己这唯一的底牌竟然已经被乐康知道了!
这么一来,乐康以后肯定不会再给孩子们零用钱和财产了。而冯益兰……更不必说,乐康现在恨毒了她,每天都是铁青着脸,还动起了手。
王立勇一咬牙,去工地上找了一批游手好闲的人让他们到乐氏去闹,拿了个大喇叭羞辱乐康是个克死发妻虐待亲生儿子的绿帽奴,让他要点脸的话就快点和小三离婚,把他的亲生孩子还给他这个生父。
其实王立勇倒不是真的想要回孩子,他只是想让乐康趁早跟冯益兰离婚,这样冯益兰还能在乐氏破产前多分点财产,自己也好拿去接着赌。
要是乐康败光了家产再离婚,那可就什么都没了,甚至冯益兰还得跟他一起承担债务。
乐氏员工们上班的积极性空前高涨,不为工资,纯粹为了吃上这口瓜。
乐康气得高血压都犯了两次,又进了两次医院,原本保养得还算年轻的脸一下子衰败了下去,像个泄了气的气球。
乐康本来是想离婚的,但这该死的奸夫这么一闹……离吧,不想给冯益兰钱。不离吧,他咽不下这口气。
乐康一怒之下跟冯益兰撕破了脸,告诉她他咨询了律师,他已经想到了不给她一分钱的办法,至于乐棋乐画那两个偷情来的杂种,他一个钢镚儿也不会给!
乐棋乐画早就崩溃了,一个名声有损,已经被学校劝退在家闭门不出了。一个则是融入不了曾经的交际圈子,还因为宋越而天天哭,主动休学在家。
他们除了乐家、除了乐康这个可以依仗的父亲以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然而现在却告诉他们,他们是母亲跟别人搞外遇生下的,根本就不是乐康的亲生孩子……父亲也一连好多天都没踏进过家门。
他们之前暗地里可没少骂乐清时是被赶出家门的野种,现在却轮到他们自己成了真正的野种了……
冯益兰一听他竟然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苦苦哀求:“孩子们是无辜的!你怎么对我,我都可以忍受,但你养育了小棋小画这么多年,真的能狠下心吗?”
她不说还好,一说,就更加提醒了乐康自己竟然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气得扬手就扇了她一巴掌,暴怒:“你这个□□!谁的种你找谁去!我不跟你要这么多年在他们身上花的钱已经算我仁至义尽了!”
“这乐家,一分一毫,我都不会给他们!”乐康抖着手指她,吼道:“再说了,你看他们那个颓废的样子……哼,怪不得不是我的种!够了,你赶紧搬出去,女人这天下多得是,我当年可以找你,现在一样可以找别人。我这次要亲手培养一个优秀听话的好儿子!”
一听丈夫居然真的这么绝情,冯益兰癫狂地笑了起来,笑得咳嗽了才停下来盯着他道:“乐
康,你这个老东西……你不会再有孩子了。你要是想有人给你养老,你就老老实实地善待我的孩子吧。”
乐康懵了,惊骇道:“什么意思?”
冯益兰狞笑着告诉他,自己早知道他能出轨她,将来也一定会出轨别的女人。
她从来没指望过丈夫会对自己多么忠贞,所以早就暗中给乐康下了慢性药,让他的生育能力逐年减弱……直至今日,乐康的精|子活性恐怕早就不足以让女人怀孕了。即使怀上,也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