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宁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在她看来,皮开肉绽的疼痛,远远及不上毒品的恐怖。
这一次,肖宁熬了过来。
她娇俏的脸庞恢复了些许的血色,身体也不抖的那么厉害了。
给肖宁包扎好后,常姨就通知了常宁。
常宁匆匆赶回别墅。
床单还没来得及换,他一眼就看到了上面沾染的大片血迹,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铁锈味儿。
常宁上前一步,抓住了肖宁受伤的那只手,用力的捏了捏,恨声道,“宁愿自残,也不愿意开口向我求救是不是?”
常宁捏的位置,恰好是伤口。
好比容易止住的血,顿时又沁了出来,把纱布染的鲜红。
肖宁好似感受不疼痛一样,她缓缓抬起头,盯着常宁的眼睛,一字一顿,“开口向你求救?你怎么救?给我吸食毒品么?”
说着,肖宁自嘲的笑了下,“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你敢说,给我注射毒品的人不是你?把我变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模样的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