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镇羽忽然有些明白，初相识时，肖宁对他满腔热情，却得不到回应，是什么感受。
只有亲身经历了，才能明白。
肖宁，应该是还没想起他。
沉默了一瞬，厉镇羽开口，“简叔，我先挂了。”
“好。”
挂了电话，厉镇羽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捂住脸。片刻后，他睁眼，给方磊打了通电话，问交代他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方磊那边很吵，说话厉镇羽听不太清。
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方磊重复了一遍先前说过的话，“常家明面上遵循国家法律规定，并没有碰毒品，但实际上，并没有完全割舍掉。”
“这些交易，不过是从地上，转移到了地下。我在市里几家大型酒吧，发现了常家的人。事后，我查了这几家酒吧的背景，发现，常家的人暗中有持股，而且酒吧的创始人，都来自国外。”
“三爷，我怀疑他们暗中勾结，以开酒吧为幌子，实则私下里做着贩毒的勾当。”
“找到证据了吗？”厉镇羽问道。
“没有。他们的人很警惕，不会轻易相信外人，我混不进去他们的圈子。”方磊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