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镇羽。
眼下看来,简直比登天还难。他的心一直封闭着,从不曾对她敞开,也不愿意接纳她。
这让她以后的计划,执行起来,无比艰难。
她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办才好。
问完问题,肖宁休息的差不多了,她打了个哈欠,起身。
手腕蓦的被人抓住,“你去哪?”
“睡觉啊。被你折腾了大半夜,我就算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住呐。”
厉镇羽抿了抿唇,“不是说好了,期限一个月?”
肖宁顿时愣住。
她都忘了这一茬了。
“现在?不是吧,厉总,你不是已经撑过去了,还用的着我陪你睡?”肖宁低头看了眼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衣,言语间夹杂着一丝无奈。
“撑过去,不代表能成功入睡。”厉镇羽解释道。
肖宁现在只想骂娘。还有谁比她更惨?
被咬伤了不说,还得立马履行工作的职责。厉镇羽真够黑心的,简直就是资本家中的资本家,把剥削压榨劳动力做到了极致。
“那你保证,什么都不做。我现在是个伤号,经不起你再一次的折腾了。”肖宁指了指自个儿的唇,麻劲儿过了后,火辣辣的疼。
厉镇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