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
顾崇谨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去公寓接羽安夏,没想到一开门,看见了顾景山,他的身后还跟着四名保镖。
“你要去哪?”他脸色铁青,眉头暴怒的拧绞在了一块。
“出去散散心。”顾崇谨轻描淡写的说了句,竭力保持平静。
“散心,有必要把资产全部转到国外?”顾景山低喝一声,“bel现在在生死存亡的关头,你竟然要带着女人私奔,我怎么生了你这种不孝子?”
顾崇谨冷笑一声,“你是生了我,但你养过我,管过我吗?如果不是你没有儿子,你一辈子都不会认我!你不是一直认为我有野心,想要得到bel吗?现在我告诉你,我对你的公司没兴趣,别指望我会牺牲我的婚姻来挽救你的公司!”
“孽障!”顾景山恼怒的扬起巴掌扇了过去。
顾崇谨白皙的面庞立刻现出了五道手指印,他咬紧了牙关,从齿缝里慢慢挤出几个字,“打完了,就让开。”
顾景山低哼一声:“你今天别想走出这个房子,至于那个女人,如果你不乖乖去和徐小婕结婚,你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到她了!”
顾崇谨像只被激怒的猎豹,冲上去揪住了他的衣领,“你要敢动安夏一根头发,我就把bel给你毁了!”
“你敢跟我抗争,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顾景山拽开他的手,脸色残暴而冷酷。他指使保镖把顾崇谨控制住,顾崇谨和保镖厮打起来。其中一人趁他不备,扬起手刀,朝他的后颈劈去,他两眼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你们两个看好他。”顾景山指使两名保镖看住顾崇谨,带着另外两个去找羽安夏。
羽安夏早就收拾好行李,等着顾崇谨了。
听到门铃声,以为是他来了,连忙去开门。
看到是顾景山,她狠狠一震。
“夏董,您有什么事吗?”
顾景山冷冷的打量了她一眼,“既然你认识我,就应该知道我的来意。”
羽安夏的心狠狠缩紧了,看来她和顾崇谨要离开的事已经被他知道了。
“崇谨在哪里?我要见崇谨。”她竭力保持冷静。
“在他结婚之前,你都不可能见到他了。”顾景山低哼一声,眼里闪着阴森的寒意。他朝旁边的保镖递了个眼色,两人迅速上前擒住了羽安夏。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羽安夏拼命的挣扎,但保镖身强力壮,她根本就挣脱不过。
“我不会让你破坏崇谨的婚礼,只要他顺利结了婚,我自然会放你回来。”顾景山说罢,就让两名黑衣人擒着她朝外面走去。
“你这是非法禁锢,就不怕我报警吗?”羽安夏刻意扯开嗓子大喊,希望有邻居听到声音报警救她。
顾景山冷笑:“你叫破了嗓子也没用,在阳城我就是法律。”
羽安夏脸色一片惨白,他说得没错,像他这种有钱有势的人,她根本斗不过。崇谨一定也被他控制了,他想用她来威胁崇谨就范。
“崇谨是你的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她愤慨的说。
“正因为他是我的儿子,就该做他该做的事。”顾景山说得冷酷而无情。
他们从电梯里一出来,就被八个高大魁梧的黑衣人拦住了。
“你们要干什么?”顾景山看出来者不善。
“把羽小姐留下,你们就可以走了。”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
顾景山瞅了羽安夏一眼,难道这个女人还惹上了别的事?
看他们来头似乎不小,他只带了两个保镖,硬拼肯定不是对手。
何况,这个女人的死活跟他毫不相干,死了最好,以后就不会来纠缠崇谨了。
“放开她,我们走。”他低喝一声,扔下羽安夏,疾步走了出去。
看着面前气势强大的黑衣人,羽安夏打了个寒噤,退到了角落里,“你们要干什么?”她不清楚他们的来意,一想到上次被许婉玲绑架折磨的事,她就浑身发毛。
一个黑衣人走上前来:“夫人,您不用怕,是boss让我们来保护您的,跟我们走吧,boss在等您。”
boss?
她微微一怔,“你们是陆晧言的人?”
黑衣人点了点头。
她轻轻吁了口气,“走吧。”她整理了下被弄乱的衣服,朝外面走去,刚好,她也想见一下陆晧言。
龙庭风华里,陆晧言在飘窗前坐了很久。
羽安夏走得很干脆,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带走了,这里已经没有她的气息,只有回忆和绝望。
他把头倚在了冰冷的玻璃窗上。
她真的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窗外,下起了雨。
雨点被风吹进窗来,扑打在他的脸上,冰凉凉的,如同他的心,没有一丝温度。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他立刻收起了全部的心绪,只留下一张深沉而冷冽的面孔。
羽安夏走了进来。
她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卑鄙!”
“现在知道也不晚。”他面无表情,声音像从窗外吹来的风,幽冷、苍凉。
“和你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