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结婚,但是我能肯定的是这事绝非出于你的本意,不过,你不说,我也不问,相信能说的时候,你自然就会说了。”
陆晧言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下,“你永远都是最了解我的人。”
“所以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要真打算放弃曈妹妹,我可就当仁不让了。”景珺宸戏谑的扬起了嘴角。
“别想打我老婆主意。”陆晧言一道杀气凌冽扫过,迷糊呆瓜是他的专属,谁也别想染指。
景珺宸轻叹一声,“不管你要做什么,都别太过火,伤了曈妹妹的心,有些事,该解释的时候,还是要解释清楚,别让误会毁了感情。”他说得语重心长。
陆晧言点点头,他确实要给迷糊呆瓜多打几剂预防针,免得她又气到脑子发热,做错事。
第二天,羽安夏下班之前,给陆振拓打了个电话,确定他在别墅里,就让保镖开车载她过去,替他换药。
“大哥,今天伤口还痛吗?”她一边从药箱里把消毒水、碘酒和纱布拿出来,一边问道。
“好多了。”陆振拓脱掉t恤,趴在沙发上。
“要是公司不忙的话,就先休息两天吧,免得活动的时候伤口裂开。”羽安夏说道。
“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陆振拓满不在乎的说。
“来的时候,我到超市买了条黑鱼,待会煲黑鱼汤给你喝,黑鱼对于促进伤口愈合是最好的。”她微微一笑,用消毒水给他把伤口消了下毒,再涂上碘酒。
“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现在像你这么好的女人,怕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第二个了。”陆振拓笑道。
“我要真有这么好,你弟弟也不会把我休掉,另娶她人了。”羽安夏自嘲一笑,心里不自禁的涌上了一抹苦涩。
“他大概是初恋情结作怪吧,毕竟秦雪璐是他的第一个女朋友,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家和秦家的关系,他们应该早就结婚了,也不会发生许婉玲的事。”
陆振拓说得轻描淡写,但每个字都像一根刺狠狠的扎进了羽安夏还未愈合的伤口里。尖锐的痛楚从她的胸口传来,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了。她咬紧牙关,艰难的把这阵痛苦熬了过去,脸色也因此变得有些苍白,好在陆振拓趴着,看不到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