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羽安夏正拿着一块怀表在陆晧言眼前晃荡,她钻研了好几天的催眠治疗法,现在是试试效果的时候了。
只是她晃荡了半个小时,陆晧言还处于完全清醒状态。
“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她有点沮丧,书上说意志力太强大的人不容易被催眠,陆晧言明显就属于这一类。
“幼稚,你学了几天就能把我催眠,那大学可以把心理学这门专业取消了。”陆晧言满眼的嘲弄之色。
“我是有基础的,我妈就是学心理学的,为了治愈我的幽暗恐惧症,我们经常一起研究治疗方法。”她一本正经的说。
“那为什么到今天都还没治好?”陆晧言弹了下她的额头。
“已经好多了,我以前是幽闭恐惧症兼黑暗恐惧症,就是幽闭空间和黑暗空间,两者有其一,我就会害怕,连电梯都不敢坐。现在是幽闭和黑暗两种条件同时存在时,我才会害怕,单独一种完全没事。”她慢条斯理的解释。
“那就继续拿你自己做实验,等你完全治好了,我就准许你来治疗我。”陆晧言双臂环胸,用着发布命令的姿态。
“这是个很长期的过程,要是我得治疗个十年八年才能治好,你岂不是要当十年八年的和尚,只要让左手贵妃、右手贵妇伺候?”她说得毫不避讳,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陆晧言狠狠的呛了下,一把将她拽进怀里,“你不是女人吗?”
羽安夏惊跳,掰开他的铁臂,想要逃走,但他太强悍,反抗根本无效:“你……你别想打我的主意,我们可是说好的,给你一个孩子,我们的帐就算了清了。”
“那是和羽安夏的帐,许初曈的另算。”他一脸的霸道,眼睛里闪着狮子般的光芒,仿佛准备张开血盆大口,将她整个吞进去。
“怎……怎么算?”她战栗了下。
“在我的隐疾彻底治愈之前,你负责满足我。”他一字一字缓慢的吐出威胁。
“我现在是有未婚夫的人,你别乱来。”她吓得花容失色,他靠的太近,气场太强烈,她几乎不能呼吸了,只能撇开头,缓解压力。
陆晧言听到这话就火冒万丈,“你七岁的时候,我就是你的未婚夫,我们分开十四年,你还是机缘巧合的嫁给我,这就叫命中注定,是命就躲不过,你和顾崇谨结不了婚。”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我命由我不由天,我想嫁给谁就嫁给谁,老天爷管不着。”她愤愤的甩出一句。
“它管不着,那就我管,只要我不同意,你休想再嫁。”他的语气蛮横而冷绝,完全不给她退路。她心里一阵激愤,跟秦雪璐玩精神恋爱,再拿她的身体发泄,想得真美,但她绝不会妥协,绝不会任由他摆布,“你赶紧去治病,治好了让秦雪璐满足你。”她几乎是在嘶吼。
一点绯色钻入他的眉间,他沉重的喘了口气,俯首就堵住了她的嘴。这个女人该记住的统统忘了,该忘记的死死的刻进脑海,不好惩罚一下,难解他心头之怨。
羽安夏原本又捶又踢,拼命的挣扎,但很快就失去了力气,只能任凭他侵略。
正在这时,一阵不适时的敲门声响起,管家的声音低低传来,“秦小姐来了,您要见吗?”
陆晧言烦躁的吐出一句,“不见。”然后继续他的掠夺。
羽安夏觉得他肯定是精虫上脑,没听清楚管家的话,在他转而攻击她的脖子,得到说话的机会时,她连忙提醒道:“是秦雪璐来了。”
陆晧言未应。
以为她没听到,她又提高声音,重复了句:“秦雪璐来了。”
“我知道,你能专心一点吗?”他似乎有点恼火,现在他脑子里只有一种想法,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懒得理会。
她腹诽,秦雪璐就在下面,能专心吗?再说了,本来就是被强迫的,又不是自愿的。
秦雪璐在大厅里,听到管家说陆晧言这会很忙,不能见她,心里十分沮丧,正想要离开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沙发上的女人手袋,剧烈一震。难道他现在正和一个女人在房间里……
她妒火中烧,不顾一切的大喊起来:“皓言哥,我是雪璐,你快下来呀,皓言哥!”
这声音严重骚扰了房间里的人。
“该死。”陆晧言从喉咙里咒骂了声,极不情愿的放开了身下的美人儿,“不准动,我下去看看,很快上来。”他整理了下衣服,走出房间。
羽安夏嗤笑了声,秦雪璐跟许婉玲有得一拼,都是黏人的蜘蛛精,下去了,能很快上来吗?
看到陆晧言下楼,秦雪璐连忙迎了过来,“皓言哥,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肯见我?”
“雪璐,我们只是朋友而已,我做什么,都是我的事,以后你过来,先给我打个电话。”陆晧言语气淡淡的,不能再让迷糊呆瓜有一丁点误会。倘若他猜得没错,她之所以表现的如此执拗,直接给他判死刑,不听他解释,多半是因为亲爹出轨,家庭破裂造成的巨大阴影,太深太浓了。
秦雪璐鼻子酸酸的,都快要哭了,之前在医院里,他明明对她很体贴的,怎么现在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如此冷淡了。
“皓言哥,我出院了,你都没来看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