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苏知道自己没能给他安全感,所以魏修离在她面前才会如此卑微谨慎。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抚平魏修离心中的伤痛,才能给他哪怕一丁点安全感。
楚流苏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正巧这时,服务生们推开门,轻手轻脚地将几样菜品推进来,摆在餐桌上。
见二人正在亲密,服务生们连头都不敢抬,在经理的眼神示意下快步离开了房间。
魏修离看穿了楚流苏眼里的欲言又止。
他轻笑出声,把楚流苏拉到餐桌旁,说:“好了,丫头,过来吃饭吧。”
尴尬破冰,楚流苏不由自主地呼出一口气,她轻轻地拽住魏修离的衣角,迫使男人不得不转过头来看向她,问:“怎么了?”
楚流苏长长的呼吸着空气,认真无比的说:“魏修离,不管你是神明,还是恶魔,你都是魏修离!”
“嗯?”
魏修离微微侧头,似乎没听懂女人说的话。
楚流苏又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目光澄澈:“不管你是温柔的神明,还是邪恶的恶魔,我都喜欢。”
男人心田上落下一滴清泉,瞬间弥补了干枯的裂缝。
他愣住身形,静静地看着女人紧张又认真的样子,心中那些忐忑和不安,在这一刻,都归于沉寂。
“所以,”楚流苏向他走近一步,仰着精致的小脸,
“魏修离,你在我面前,不必那样小心翼翼的。”
“我是你的。”
“我……不能离开你。”
这种宣誓主权的话说出口时,楚流苏的双颊有点烫,淡淡的羞涩感包裹着她的身子。
楚流苏感觉自己方才好像一只肥羊,自己把羊毛捋干净后,亲手将自己送到了魏修离这只大灰狼的嘴边。
她都说得这么直白了,魏修离……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楚流苏忍着发烫的脸颊悄悄抬起眼皮,瞥见男人深不见底的目光。
那双眼睛果真像是看见被拔了毛的肥羊一般,赤果果的不遗半分余地。
楚流苏猛地羞涩地垂下了头:呜呜,阿离哥哥,你倒是给我一点回应啊。
女人一抬一垂的大动作尽被男人收在眼底,魏修离看见面前的人儿耳尖越来越红,红得近乎透明。
他不紧不慢地抬起楚流苏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说:“把刚才的那两句话,再说一遍。”
温柔的语气,却透着不由分说的命令和坚决。
楚流苏愣着目光,不语,下巴上便传来浅浅的疼痛,仿佛在催促她。
她不得不忍着爆棚的羞耻心,重复:“我、我是你的。”
“我、不能离开你。”
男人心里的恶魔被取悦了,他捧着楚流苏红苹果般的脸蛋,眼神坏坏的,却透着一股淡淡的期待和祈
求:“乖,再说一遍。”
楚流苏粉润的唇轻轻抿了抿,颤抖着启开,刚刚放下羞耻心来,说出一个“我”字。
下一刻,那粉嫩的唇瓣便被封住。
绵长温和的吻落了下来,堵住了她将休未休的羞涩和难堪。
待二人唇分时,楚流苏的脸红有些些许的缓解,但她依旧垂着头,耳尖烫得不像话:“阿离哥哥,你……”
“丫头。”魏修离的拇指轻轻地擦过女人的唇角,“你刚刚,是在向我告白吗?”
重生过来后,楚流苏向他告白过无数次。
“我喜欢你”这几个字,从楚流苏口中说出来时,毫无压力感。
可今天……今天的告白,怎么就那么让人觉得羞羞呢?
这个魏修离,简直是太坏了!
楚流苏娇嗔地转过头,咬着被某人吻得发麻的唇,说:“阿离哥哥,你好坏。”
“嗯,我是坏。”
魏修离把她掰过来,拎到餐桌旁,叉起一块鲜嫩透亮的虾仁递到她嘴边,说:“不然怎么会被大小姐说成凶保镖呢?”
楚流苏哼唧着咬下虾仁,二人坐下来气氛轻快地吃着饭,很是甜蜜。
吃饱后,楚流苏揉着圆鼓鼓的小肚子,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发饭晕。
她灵动得像小鹿一样的眼神轻轻转动,落在男人放在茶几上的盒子上,“诶”了一声从沙发上爬过
去,拿起盒子,道:“这个怎么会在这里?”
楚流苏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一块袖扣,拿在手里把玩。
魏修离看见那个袖扣,目光迅速别开,佯装云淡风轻道:“啊,那个是我在你房间里发现的。”
小丫头的袖扣……是送给谁的呢?
魏修离坐在书桌前,动作镇定地翻看着眼前的文件,心里却咚咚咚地打起了鼓。
包间的沙发和书桌是连在一起的。
余光中,他瞥见吃饱了就发饭晕的楚流苏像只小猫一般在柔软的沙发上半爬半攀地抱着盒子凑过来。
女人莹润的小脚一伸,整个人便坐在了魏修离的身上。
“你、做什么?”魏修离硬着胸膛,问。
楚流苏迷离地冲他眨眨眼,一只手抓起魏修离的胳膊,抬起来,另一只手拆开袖扣,扣了上去。
魏修离就让自己像个洋娃娃一样,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