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欣巧同学,我记得你大二时发表了一篇名为《服装设计与经济利益》关系的论文,并且获得了国奖。
按理说,舒同学对服经关系因该有更为独特的理解才对,怎么如今连最基本的新型服装材料开发这一小点都没有弄明白?”
课堂上,楚流苏方才与舒欣巧进行了一场精彩的辩论赛,完胜舒欣巧,并且获得了教授和同学们的一致肯定。
彼时的舒欣巧早已被楚流苏怼得面红耳赤,支支吾吾:“我、我……时间隔得太久,我已经忘了我那篇论文写的是什么内容了。”
“今年上半年才递交的论文,舒同学下半年就忘了。”
讲台上的老教授扶了扶眼睛,凸透镜下带着褶子的眼睛里满是对舒欣巧的失望:“舒同学,你的记性还比不上我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东西。”
这个舒欣巧,亏他还把她当作尖子生培养,还打算给她保研的机会。
可没想到,舒欣巧这学期的表现,简直是糟糕透了。
他合理怀疑舒欣巧之前的成绩有造假的成分。
“行了,两位都坐下吧。”老教授说。
楚流苏礼貌的道谢:“谢谢张教授。”
说完,她大。大方方的对张教授笑了笑,笑容里满是青春张狂的自信。
“嗯。”张教授冲着楚流苏满意地点点头。
楚流苏上大学的前两年表现的并不出色。
不仅上课时表现得默默无闻,就连作业也都是用的舒欣巧画的那些
狗屎,自己幸幸苦苦写的作业却成了舒欣巧的嫁衣。
考试时,楚流苏在舒欣巧的授意下,也故意保存了实力,整体名次只能排年级中下等。
大三开学后,楚流苏一改前两年的守拙,在课堂上积极发言,课后作业也做的极为出色,火力全开。
她的转变来得很是突然,倒是稍微扭转了楚流苏在老师和同学们心中的形象。
反观舒欣巧……
一个靠盗窃和自我营销堆出来的水货学霸,没了楚流苏的无脑相助,早已露出了毫无文墨可言的真面目。
这堂课,已经是舒欣巧在课上连续第十次被楚流苏怼得哑口无言、冷汗涔涔了。
舒欣巧这两年的作业一向被老师当作给学弟学妹们展示的范本,可本学期刚开始的这几次作业,舒欣巧却做的一塌糊涂。
“欸,你们说,她这两年的作业会不会是找人代写的啊?”
课后,有同学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舒欣巧。
舒欣巧抱着书本,走在他们前面,默默地紧了紧怀里的书。
“很有可能,你没看见她这几次课都被楚流苏怼得不会说话了吗?”
“对啊,老师让她上讲台演示蝴蝶结的创新画法,她也支支吾吾的半天都画不出来。”
“这可和她前两年的水平完全不一样啊,你们说,舒欣巧大一大二的作业,会不会都是抄的别人的?”
“你们胡说!”
走在前面的舒欣巧听不下去了,她猛地转过
身,圆圆的杏眼里竟迸射出阴险的狠意。
吓得那几个嚼舌根的学生目瞪口呆。
舒欣巧注意到了他们错愕的眼神,连忙收敛了表情,挤出僵硬的笑,说:“哈哈,我暑假时病了一场,刚开学嘛,还没有恢复。等我恢复之后,自然能回到之前的水平。”
说完,舒欣巧转过头,双拳紧紧地窝在胸口:这次作业,她一定要完成得比楚流苏那个贱丫头好!
“我擦……她刚才那个眼神,真是吓到我了。”
“这还是平日里温柔善良的系花舒欣巧吗?方才那样子看上去跟个泼妇似的。”
学生们心有余悸地走了。
楚流苏从教室后门走出来,眼底的笑意明显:舒欣巧,这两年你从我这儿吃走的红利,我要你连皮带肉的都吐出来。
“唐糖,走。”楚流苏挽着唐糖的胳膊,二人往学校门口走去:“今天家里的家长给我放了两小时假,我可以和你一起逛逛街~”
唐糖用同情地目光看向楚流苏:“流苏,你家长管你管得可真严。对了,之前那个上班时间玩忽职守的帅保镖怎么样了?”
保镖……
楚流苏差点没笑出声来:“他啊,我看他这几天表现还不错,于是就把他留下来了。”
“没开除啊?”唐糖眼底闪过狡黠,她突然伸手挠了挠楚流苏的痒痒肉:“你确定不是因为人家长得太帅了所以才留在身边的?”
楚流苏的身子本就敏感,更别提痒
痒肉了。
她被唐糖摸的跳了起来,反过去挠着唐糖,说:“才不是呢,哼!”
二人打闹得正欢,这时,楚流苏感觉自己撞到了一个人。
她连忙停止打闹,转过身来道歉:“啊,不好意思哈。”
“没关系,流苏。”景淮北手里捧着大。大的玫瑰花,露出自认为温文尔雅的笑,“流苏,好久不见。”
看见这张令人作呕的脸,楚流苏的嘴角瞬间就撇了下来:“是你啊。”
“舒欣巧是寄宿生,你要找她的话去女寝楼吧。”
楚流苏拉着唐糖的手,准备绕过景淮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