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妈妈为了让她更好取悦男人,能挣更多的钱,从培养她那时起边喂了她不少的药物,还有外涂的各种药膏。
是为了更好的养护她的肌肤和身子,让男人们更喜欢更痴迷。
这些药物中有一种叫“醉香。”
是覃妈妈找人专门根据她的身子研制的秘药。
这种药有催情的成分,每隔几日都会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她的身子会动情,有想要和男子欢爱的冲动,且身上会散发出一种很魅惑的香味,引诱着男人的情欲,让其对她的身子更加痴迷。
给她灌醉香不光是覃妈妈为了诱惑男人的一个手段,也是为了拿捏她,怕她不好好配合那些男人。
只要醉香一发作,她不想配合那些男人都难。
好在以前醉香发作时,她还没到接客的时候,覃妈妈都会给她一粒解醉香的药,让她先把药性给都办法给她把药性给解了。
如今从庭芳楼离开,她也见不到覃妈妈,只能用凉水缓解。
在凉水里泡上一个时辰后,醉香的药性便解了。
但第二天,姜月姒不出意外的病倒了。
她没让喜桃去找府医过来,她的身子不适合给府医看,而是给喜桃说了几味药,让她去医馆买回来,再熬给她喝。
她阿娘以前是女医,精通药理,她小时候跟着学过一些,自己昨晚染了风寒,知道用什么药能治。
她这边有一点风吹草动,老夫人那边便会知道。
得知她昨晚染了风寒,便准备让府医来给她瞧瞧,姜月姒让喜桃回绝了,便说自己找其他大夫来看过了,已经开了几贴药,喝完就好了。
老夫人这才放心下来。
因着生病,姜月姒这几日都没去观澜苑伺候景韫昭,老夫人让她好好休息着,先把身子养好再说。
这日,姜月姒的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
喜桃从外面回来,笑道:“姨娘,二爷回来了,老夫人高兴坏了,晚上说要办一场家宴。”
姜月姒顿了顿,才想起这位“二爷”是谁。
景韫昭的胞弟,两人是双生子。
晚上,廊庑下高挂着一排排的红灯笼,今日的国公府要比往常的热闹。
景暮笙回来了,老夫人喜极而泣,拉着他仔细端详:“我的好孙儿,身子可好些了?”
“孙儿不孝,让祖母挂怀这么久,孙儿的身子已经好多了。”男子嗓音淡淡清润,半蹲在老夫人面前,握着她的手道。
老夫人看着膝边的男子,眼睛渐渐湿润起来,“气色是要比以前好了很多。”
旁边的沈诗吟上前,握住老夫人的手道:“二爷已经回来了,祖母应该高兴才是,怎地落起了泪。”
“我就是太高兴了,瞧瞧,都是我这老婆子坏了气氛。”老夫人擦了下湿润的眼角,把沈诗吟的手和景暮笙的手放在一起,对景暮笙叹道:“你离家的这一年多,诗吟受了不少苦,为我们府上也操劳了不少,日后你可要好好待她。”
景暮笙点头应允:“会的。”
老夫人露出笑颜,继而道:“当初你和诗吟大婚当天,身子一下子病倒,连和诗吟圆房都没来得及,如今你回来了,身子也养的差不多了,圆房的事情可要抓紧。”
沈诗吟垂下眼眸,害羞似的点点头。
景暮笙没说话,不知是不是默认。
他和沈诗吟成亲那天,病情突然发作,当时命悬一线,连圆房都来不及便去青州找凤仪神医治病了。
他这一去便是一年多,如今身子好转了才回来。
“要不是你身子骨不好,想必和诗吟早就有孩子了,”老夫人叹了又叹,说不出的酸涩:“老婆子我也没几年活头了,只希望入土前能看到你们的孩子出生,还有你大哥的孩子,死也无憾了。”、
景暮笙和景韫昭是双生子,双生临盆,必有一伤。
景暮笙身为弟弟,便注定了他的身子骨不好,从娘胎里生出来的时候就带病根。
他们的母亲当年生产时也十分不易,拼命生下了兄弟两人,自己却没熬过鬼门关。
景暮笙和景韫昭生下就没了母亲,一年后国公爷又娶了续弦,兄弟俩从小在老夫人膝下长大,是以老夫人对兄弟俩要亲厚许多。
如今景暮笙身子病恙,景韫昭得了木僵症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老夫人心交力瘁,每日吃斋念佛,保佑兄弟俩平平安安的。
两人的身子情况都不好,是以她才着急让两人赶紧都生下个子嗣。
景暮笙明白老夫人的苦心,安慰道:“祖母福寿延绵,定会等到那一天的。”
宴席开始,景暮笙搀扶着老夫人去座位上,老夫人想起一件事:“对了,凤仪神医可曾和你一起回来了?”
“未曾。”景暮笙扶老夫人坐下,“神医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忙,便没有同我一起回来,可能还需要些时日。”
老夫人脸色覆上惋惜,看来韫昭圆房的事情又得推迟一段时日了。
姜月姒也出席了家宴,见到了景暮笙,和景韫昭的眉眼一模一样,身上拢着月白披风,肌肤冷白,浅色的薄唇透着几丝病态。
和景韫昭唯一不同的是气韵,他没有景韫昭身上那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