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弟,实不相瞒,六哥我是模仿你,在海棠楼投了点银子,所以这里有我股!”
“这样吧,兄弟的场子缺姑娘,我送你两花魁,给哥哥个面子,以后别来闹事了。”
“这话说得,大水冲了什么庙,都是自家人,以后我来也是捧场。”
卫渊笑着拍了拍六皇子胸脯,对老石等人摆摆手:“撤!”
卫渊在路过老鸨身边时,在其屁股上拍了一把:“下次本世子不来了,你可别想我啊,哈哈!”
随着卫渊离开,老鸨双目闪过一丝杀机。
南浔摆摆手:“卫国公府不简单,高手如云,我警告你别去暗杀他。”
“主子放心,我不会动他的,坏了您的大事。”
南浔点点头:“当然,等我坐上皇位,第一个就宰了他,陈蟒那边怎么样?”
“主子,陈蟒说,一切按照计划,没有变故!”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最近右眼皮总跳!”
另一边,卫渊与老石上了马车,车上的公孙瑾问道:“怎么样?”
老石摇摇头:“没有找到那个轻功超绝的公子哥,不知道藏在哪了。”
卫渊微微一笑:“他没藏,我已经找到他了。”
老石一愣:“没藏?不可能啊,我没发现他!”
“如果没意外,那老鸨子就是他!”
“绝对不可能,那公子哥是男的,老鸨子是女的!”
“女的?不见得吧,他屁股很结实,全是肌肉,一个老鸨怎会如此?”
公孙瑾伸手捏了捏老石屁股。
老石一身鸡皮疙瘩地躲开:“你干啥,想捏找你家杜三娘去……”
“主公,他屁股也都是肌肉!”
“轻功高手都这样,最重要的是,我以前没太注意,这次仔细闻了闻,发现她身上胭脂水粉的香味很重,但却没有女人的味道。”
卫渊随手将三千两银票丢给老石:“给兄弟们分分!”
当卫渊回到卫国公府时,吕存孝满身尘土地等候多时。
“老大,棺材里是空的!”
“和我想的一样,那云中隼金蝉脱壳,把你们骗了,他根本就没死!”
“没死?那他现在何处?这等祸害黄花闺女的狗东西,必须要将他缉拿归案!”
老石得意地道:“海棠楼老鸨就是云中隼,我石某人这双眼睛,那叫个毒辣!”
“我看是老大辨别出来的吧,和你有个屁关系!”
吕存孝对卫渊拱手道:“老大,咱们现在怎么办?”
卫渊轻柔下巴:“南浔那老六可不简单,所以必须要计划个万全之策,瑾、存孝你们跟我去书房。”
“义父那我呢?”
吕存孝瘪嘴道:“这种动脑袋的事不适合你,嫖去吧。”
入夜,韩束被抓后,京城不再人心惶惶,公子哥们恢复了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夜生活……
天上人间中,卫渊与南浔,分别搂着从海棠楼匀来的花魁,把酒言欢。
“渊弟真是客气,不就是两个姑娘,还至于摆一桌酒席当谢礼。”
卫渊摆摆手:“错了,这是赔礼,六哥雪中送炭,可我还扫了六哥场子,不摆一桌赔罪,说不过去!”
“渊弟讲究人!”
“哈哈!”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卫渊假装恶心:“六哥,不行了,我要吐了……”
说着卫渊急急忙忙朝向后院跑去。
南浔轻蔑地瘪嘴:“喝这点就要除酒,真是个废物!”
进入后院的卫渊走进房间,便看到另一个自己坐在床上。
“世子,你又弄这一套,这次干啥去……”
“杀人!”
卫渊说完,抓起旁边的酒坛子往喜顺身上倒了点,出去趴地上装睡,我不回来谁叫你也别起来,南浔那老六不是一般人,你别露出了破绽。”
“明白!”
卫渊换了套衣服,脸上带着一块黑布,几个起落融入夜色之中。
“客官,下次再来啊……”
海棠楼门口,老鸨子送满身酒气的客人离开后,忽然感觉到不对,连忙朝向一旁看去。
只见一蒙面男子,一袭白袍,长身而立,周身爆发出强烈的酒气,骤然拔剑。
“醉斩天门!”
一剑斩出,道道剑芒与酒气融成一柄半透明的巨剑,朝向老鸨当头斩去。
老鸨吓得连忙向后飞退,速度之快,卫渊所见仅次于老石。
轰~
一剑之下,整个海棠楼的面门都被毁掉一半。
老鸨也顾不上隐藏身份,脚尖轻点,身法超绝地朝向东南方向逃窜。
卫渊双腿微微弯曲,猛然后蹬,脚下石板碎裂,而他整个人宛如脱弦利箭,带着破空之声朝向老鸨追去。
老鸨速度飞快地逃窜,在京郊时忽然一道利箭射出,穿透他的大腿。
扑通~
老鸨摔倒在地,口鼻窜血。
瘸着一条腿的老鸨还想起身逃走,只见前方出现一道壮硕的人影,手持两杆带有神秘花纹的从龙锏,将其双腿,肩膀骨骼打断。
看着眼前,刚正不阿,让老鸨恨之入骨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