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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99 1943年(2 / 3)

方,不知从哪跑出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她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血水满目,皮开肉绽,她遮挡着私处,却掩盖不了遭受的刑法。白尹瞠目,见到她的侧脸,白尹登时就傻了。

这个女人是医护站与她一起工作的护士,白尹还记得她那头漂亮的金发,在阳光下会闪出犹如月亮般的淡银光泽……

追过来的俄国兵去拽女人的头发,一下没抓到弄了个满手金发,再去拽她的时候,发了狠劲,几乎要把她的头皮扯下来。

有德国士兵想上前阻止,换来俄国士兵一杠子,德兵捂着痛处跪到了地上。

白尹撇过脸,不忍再看。眼睛她能闭上,但耳朵却不能关上。

白尹听到女人的尖叫,用德语呼救,用德语求饶,最后只剩下德语的呜咽,与俄语的粗鲁咒骂形成阿鼻地狱……

然后,在白尹的后方,在这支被俘的队伍旁,她听到了猥/琐的俄语,接着是惊响的枪/声,白尹听不到女人的德语了,冷汗涔涔地流,她的双腿一软,脚与脚绊到了一起,一个趔趄就要摔到土里去,有人在身后扶了她一把,阻止了她不幸的摔倒。

白尹没有回头道谢,她缩着身子,努力让自己走稳,努力让自己走的像个男人。

走了一天一夜,白尹几乎虚脱,她咬牙坚持,那德国小兵没有嫌弃她,扶着她一路撑到了现在。他长的个小,白尹与他一起,暂时没有引来苏联兵的怀疑。

她身上没有干粮,军服是她从死去的德兵身上扒拉下来的,匆促的穿上,她甚至没有要带上干粮的意识。她很饿,很累,一路上,德国小兵分了她一些食物,白尹拿着吃着,下咽的时候呛着了自己。

“谢谢,你叫什么名字?”很多时候,白尹没有主动问他们名字的习惯,通常都是德国人问她的名字,这是她的第一次主动。

“古斯塔夫。”德国小兵对她微微一笑。

古斯塔夫……白尹走了神,直到抹去掉下的眼泪,这个名字多久没有想念了?仿佛是上个世纪发生的事了,可怜的古斯塔夫,可怜的犹太孩子。

“你在哭?你别哭啊……”

“我有个弟弟,他也叫这个名字……他死在了壁柜里。”

小兵一愣:“壁柜?”

白尹笑的很冷:“你不会想知道经过的。”

“……”

不知走了多久,投降的德军士兵来到了外围有一人多高铁丝网围起来的平地,苏联红军将他们一队一队的放进去,又命令他们全体坐下。

白尹不知道有多少德国士兵在这里,但作为克里木的集团军群,德国士兵绝对不止这些。

不到一刻钟,白尹的周边就有德军士兵小声议论。

“俄国人想在这里处决我们!?”

“要杀早就杀了,还会等到现在?别傻了……”

“晚上你们轮流睡,碰到情况通知大家。”

“没有/枪怎么反抗?我们要相信指挥官的话……”

“狗/屁!”有人直接爆了粗话,“都是死,要我说,就td的不该投降!”

“你轻点,被俄国人听到有你好受……”

“吵死了,想活着就给我闭上嘴!”

有个德国军官发了狠话,大家立刻噤声。

持续的有德国士兵进入到这里,白尹没有心思去查看每个进来的德国士兵,她不会去想这里会不会有尤利安。她心里很矛盾,是害怕尤利安被抓?还是希望他撤出克里木?她穿到了这个时期,她不知道尤利安记不记得她最后对他说的那些话,若他记在心上,活下去的意念会让他挺过黑暗的俘虏生涯……

有个俄军中尉,指着坐在地上的德国士兵大声用俄语叫道:“少校及以上的军官,出列!”接着是翻译员,一字不差的翻成了德语。

一点不客气,没有“请”字,没有“敬语”。白尹笑自己,他们是阶下囚,是俘虏,她听说过俄国人那有名的简单粗/暴,这样的话语还算好的了,她不要有任何期待。

陆续有少校及以上的高级军官走出了这个临时落脚点,他们被一列列的送上运兵车,开往了未知的地方。

白尹没有时间去观望这些德军高级军官,一位苏联军官气势汹汹的站到最前面,白尹压着船帽偷偷地望着他,这场景活像是学校里的新生们必行的军训会操,讲话的人不是校长,不是教官,而是换成了操/着一口蹩脚德语的苏联军官。

“你们这群德意志蠢货,他/娘的法西斯走/狗、暴徒,没脑子的纳粹猪/猡,不要试图反抗伟大的苏维埃社会主义,从今天起,你们就等着偿遍地狱臭熏熏的滋味,我保证会让你们统统发霉到腐烂!”

白尹听得一愣一愣的,她懂俄语,但她不懂为何这位苏联军官可以把德语骂的这么顺溜。这是她在二战期间,在这么多人面前听到的,骂人骂得最销魂劲爆的话了。她看到很多德国士兵捏着拳头,瞪着愤怒的眼睛,有冲动的站起来的,实弹的俄国人一/枪子就把他们给毙了……

白尹的眼神跟着血路延伸,自动将这些话代入成了日本军国主义骂中国战俘,然后,她怒红了眼,彻底气岔。

大约苏联人知道德国人身上还有干粮,所以这两天没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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