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收拾了所有人,自己就总会上去。
自以为有那个人就妥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蠢的像个跳梁小丑一般。
杜若溪能在那种状态下坚持过来,她的内心该有多强大?
更何况,陆时宴还那么亲眼看着杜若溪那样做。
杜若溪,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就连阿玉,
也开始这样想。
“简家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突然,陆时宴的声音打断了阿玉的思考。
趴在地上的阿玉一愣。
对了,这茬儿她怎么忘了?
所以,陆时宴这么问自己,这是已经知道了那天就是她安排的杜若溪?
“呦,看来妹妹这反应,这事儿还真是你做的。”
“啧啧啧,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杜若溪就是一个哑巴,你何必这么针对她?”
花有泪坐在茶几上,嘴里别着根儿牙签,缓缓说道。
“陆时宴,你刚刚是在诈这个女人吧?”
陆时宴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趴在地上的阿玉。
阿玉开始主动学起了狗叫,“老板们,看还满意吗?”
“看我这样儿开心吗?”
“汪~汪~汪汪汪。”
“哈哈——哈哈——”
阿玉一边学着狗叫,一边呵斥呵斥的学着狗的喘气儿声。
“对啊,这才对嘛!”花有泪一边鼓掌一边赞叹。
陆时宴看着学着狗的阿玉,一脸冷漠。
那种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眼前的女人,怎么这么艳俗?
这人在自己面前竟然不做丝毫挣扎?
就这么?
学狗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