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谁最惨,我们太初门说第二,应该没有人能说第一吧。”
这个时候,太初门的门主也是趁机开口了,“现在我们这几家主要的势力,也都折损得差不多了。如果真要继续拼的话,古云一脉的主力,也该上场去拼了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
古云一脉二长老皱眉,“难道我们古云一脉没有派主力去拼杀?我们古云一脉大长老都战死了,他带的那批人也是古云一脉精锐之中的精锐。难道我们古云一脉没损失么?”
“那又怎么样?本来你们古云一脉就应该是冲在最前面的,毕竟是你们带头要反对神庙的。正是因为你们之前想要保存实力,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样,神庙死而复生的局面。”
太初门门主反唇相讥。
“那又如何?其他人抱怨也就罢了,你们太初门也抱怨?你们太初门自己干的好事,你们不知道吗?”
古云一脉二长老反问道。
“什么好事?你在说什么?”
太初门门主也是不甘示弱。
“还装傻?这件事还没来得及找你们算账,既然如此就好好掰扯掰扯。那苏尘,可是伪装成了你们太初门的人,跟太初门的人混在一起,才能够混进队伍散播毒药的。”
古云一脉二长老冷笑一声。
“那又怎么样?”
太初门门主也是大怒道,“那苏尘诡计多端,奇奇怪怪的手段层出不穷。他杀了我们太初门的人,假扮成太初门的人,本来前阵子我们太初门高层一个个都是任务繁重,谁能有那份闲心一个个检查,看有没有冒充的?”
“反而是你们古云一脉的分指挥,那苏尘是在防线上吧,一直接受的是分指挥的领导。为什么分指挥没有查出来?要说失职,那也不是我们太初门点失职。”
不得不说,这同盟大军,现在已经有了分崩离析的苗头,因为一场失利,让得所有的矛盾都是爆发出来,一个个互不相让。
“别吵了,难道在这里吵就能够解决问题吗?那神庙死而复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现在大家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要么一起生,要么一起死,没有第三种可能。在这里吵吵嚷嚷,只是浪费时间。”
有人开始做和事佬,试图说服大家。
但即使如此,在场的人人脸上,还是各有各的不服,各有各的不悦。这裂痕一旦产生,可不是轻易能抚平的。
“哼!我们太初门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从头到尾,不一条心的,从来都不是我们太初门。我们太初门一直都是出人出力,冲在最前面,结果呢,收获到了什么?一直以来,冲锋陷阵都是我们这固定几家势力的事,而你们就负责站在后面拾取胜利果实,从来不肯真正出力。现在好了,人家神庙缓过这口气了,反而是我们同盟军被反打了一波,就问你们后悔不后悔?如果你们早知道要团结一致的话,神庙早就被灭了,还用等到现在?”
太初门的门主,这番话显然也是忍得太久了,此刻噼里啪啦一顿全部爆发出来,说得酣畅淋漓。
除了太初门之外,还有其他几家二三流势力,从叛乱一开始,就明显被古云一脉当成炮灰来使,损失可谓惨重。
而古云一脉,以及和古云一脉关系较好的一些势力,除了这一次大败损失了一些之外,之前近乎没有损失。
俗话说,不患寡而患不均。
这也就是为什么太初门门主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原因。
便在此时。
从大厅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紧接着,骚动变成了呼喊。
“有敌袭!”
“是神庙的人来了!”
敌袭?
大厅里的高层们心里都是咯噔一下,这还没商量出个章程来呢,敌人就来了?
他们赶紧站了起来,一个个向外赶去。
来到大厅外面,只见整个据点上方,弥漫着阴沉沉的黑色云雾。强大的威压,从天空往下覆盖,将整个据点都笼罩起来。
据点里面所有的同盟军武者,在这等威压之下,都是头昏脑胀,气血上涌,虚汗直冒。
同盟军众高层的目光朝云层上方望去,只见云层上方,赫然出现了三艘巨大的飞舟,在飞舟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神庙武者。
“天哪,那是神庙的飞舟!”
“神庙的军队,竟然还有这么多人,他们的实力没有受到多少损失,倒是我们同盟军损失惨重。”
同盟军的许多人,看到这一幕,心理都是崩溃的。他们围困了神庙那么多天,损失了那么多人力物力,结果到头来,神庙的主力,竟然没有受到什么伤筋动骨的损失。
一时之间,这些同盟军的将士,内心不由得都是产生了怀疑。难道,这神庙的气运还在,并不像古云一脉所说的,神庙的气运已经日薄西山了?
一时间,这些同盟军武者的眼中,也是既复杂,又恐惧。
而同盟军高层们,则是一眼望到,为首的那艘飞舟上,有着不少面孔熟悉的神庙高层,一个个散发着强大的气息。
从这些神庙高层身上,明显可以看出,状态都很好,根本不像是经过那么多天消耗的样子。
很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