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自学能力很强,在知道自己患癌症后,一开始不肯相信,自学了一段时间中医,发现挺有这方面天赋……
後来病入膏肓,才将那些财产和空间囤积的东西捐献了出去。
早知道会穿,她说什麽都要给自己留亿点点!
她轻手轻脚推开屋门,用沾湿的帕子,死死捂住张大嫂的口鼻。
她也不怕张大嫂睁大眼看出她来,毕竟她皮肤抹黑了,还用一些植物拧出来的汁水涂抹在脸上,除了一双眼睛,无人能将现在的她和“乔钰”联想到一起。
见张大嫂昏睡了过去,她开始在屋内翻翻找找。
她用暴力劈开床头柜,也不怕其他屋的孩子听到动静,毕竟张大嫂的孩子们从小就睡得沉,雷打不动那种。
床头柜里有个铁皮盒子,装满了票据。
她全数收进空间,又在墙缝敲敲打打,还真敲出松动的砖块,又找出一些钱来。
去厨房将粮食搜刮得只剩不到二十斤粗粮,考虑到农忙过後会分粮食,这二十斤够张大嫂一家吃,饿不死就成。
张大嫂家还有不少腊肉香肠……
难怪长得膘。
她又去前後院挖了挖,没发现什麽后,又骑上自行车去了乔家所在的生产队。
乔家女儿都出嫁了,只有一个独子在家。这次乔家人打乔钰主意的原因?是独子大了,得讨媳妇儿了。
但周围人家谁不知道乔家情况啊?穷得抠脚,这麽多年用卖幺女的钱将儿子富养大,早就掏空了家底儿。将闺女嫁到乔家,那岂不是跟着糠咽菜?
也有家里快吃不上饭的,想把女儿推到乔家,可乔家人眼光高,哪里瞧得上?
乔钰在报纸糊的窗上戳了个小洞,将迷香吹进屋内。这是她在深山找到的草药,特制的,因为量不多,所以在张家没舍得用。
待乔家人陷入深度睡眠,她才在每个房间搜刮东西。
乔家的确穷,两年早把卖原主的钱用光了,但不妨碍她在厨房找到粮食和腊肉。除此之外,她还找到一块成色极佳的玉佩,上面刻着“钰”字。
乔钰眉梢微扬,将这块玉佩放进了空间。最後骑着自行车离开。
没有车軲辘影的路段,她都步行,有车軲辘的路,她才取出自行车来。这样做的目的,自然是混淆警方人员查案。
即便头一天张大嫂和乔家人跑来周家闹,当天晚上两家人东西被盗窃,那也没证据证明是她做的。毕竟脚印对不上,自行车印子也对不上,就是迷晕他们用的药物……乔钰没在镇上或䭾县上药房买过任何药物。
况且,除了粮食和钱财,她空间还收了其他东西,譬如,棉花丶箱子和锅碗瓢盆。
这些东西不好拿,从正门端走,总得几个人一起作案吧?光靠乔钰一个人怎麽能行?若是怀疑周家人帮着一起作案……
那麽,东西呢?东西上哪儿去了?
乔钰蹑手蹑脚地回来时,撞见上茅房的周母。後䭾明显呆滞了几秒,旋即目不斜视,朝着茅房方向而去。
全当没看见。
乔钰也愣了几秒,嘴角泛起一丝浅笑。
回到屋里,听到动静的大伟再次惊坐起,她打了个哈欠,道:“好了,快睡吧。”
搜书名找不到, 可以试试搜作者哦, 也许只是改名了!
大伟那颗忐忑了半夜的心,总算沉静下来。很快,也随乔钰进入梦乡。
早饭是周母做的。
瞥了眼大伟小勇,周大嫂询问:“娘,弟妹怎麽不一起吃?”
周母:“管好你自己。”
周大嫂有些不满,但大抵没说什麽。
去拿农具时,周泽国才小声道:“你这儿消息也太不灵通了,弟妹她娘家人还有亡夫那个大嫂昨天找上门,被弟妹一桶粪水给泼走了。”
周大嫂瞠目咋舌,“乔钰胆子这麽大的?没看出来啊……难怪院门口一股粪水味儿,我还纳了闷呢。”
……
不出意外,乔家人和张大嫂报了公安。两拨人在公安局相遇,一开始没联想到乔钰,现下猜定是乔钰!
午饭都顾不上吃,下午公安同志就来到周家所在的生产队。
依旧是乔钰一个人在家。
这次张大嫂和乔家人没闹,乔钰听到敲门声,打开院门,伸出个脑袋,看到一身警服装的乔钰,迎着笑脸:“公安同志?有什麽事儿吗?”
这年头,看到公安的普通人都下意识警惕,是不是自己犯了错。言简意赅得来说,大家都怕公安。
鲜少有乔钰这样热脸相迎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便知道乔安这样的反应在普通人身上违和,他们严峻的脸也缓和了几分,道:“方便说话吗?我们就两起盗窃案想询问一下。”
乔钰看了看四周打算去上工,却围起来的社员们,走出了院子,道:“就在门口说吧。”
两个公安同志对视了下,还不待问话,张大嫂急哄哄道:“是不是你偷了我家粮食和钱!这麽巧,我白天找你茬儿,晚上就丢了东西?”
乔母:“对,还是我们两家丢东西!”
乔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