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咽喉上。
彪形大汉喝道:“想活命的就不要乱动。”
张聪的咽喉感觉到铁器的冰凉,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做任何反抗就会导致立刻丧命。求生的本能让他抑制住了自己内心的冲动,乖乖地呆立在那里不敢乱动。
跟随张聪一起来的两个特务守在门前,听见身后房门开启的声音,就扭过头来,看到莫少云对他们二人陪着笑脸说道:“张队长唤你们二人进来呢。”
二人朝着屋里望了望,并没有看到张聪,却看到套间的门开着。
特务们也十分警觉,并没有马上进去,其中一个喊了声:“队长,是你叫我们吗?”
就在此时,在他们身后的房门被打开了,等两个特务听到声音回头查看的时候,后面也窜出来了两条彪形大汉,手中锋利的匕首抵住了他们的脖子。
两个特务也不敢反抗,被押到房间里面。
不久以后,从其他房间里又出来了几条大汉,这些人都是20多岁年纪,身强力壮,看上去异常精悍。
他们进入房间,时间不长就从里面抬出来三只麻袋,下到一楼之后,进入一个房间,打开后窗将三只麻袋递了出去。
在一间酿酒作坊的仓库里,张聪从麻袋里被放了出来。他惊恐地看到在他的面前摆着一张八仙桌,两旁分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的男子。在他们的身后,站着一个高大健壮的年轻人。而在自己的身后,站着两个手持武器的彪形大汉。
张聪身为宪兵队的稽查队长,自认为在郑州城算是一号人物,往常都是横着走。他第一感觉就是想威胁一下眼前的这些人。
可是当他冒出这个念头,刚想张嘴的时候,就看到面前的三个人投来的目光充满了杀机。
站在后面的那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彪悍气质,不知道有多少条人命才能养成。
而坐在那里的那个年轻人,身上却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即便那个中年人,犀利的目光也透露出穿透人心的力量。
这一切令张聪恐惧,马上就放弃了抵抗,换上一副哀求的口吻,说道:“诸位好汉爷,恕小人眼拙,不认识各位大爷,如有得罪,还望海涵。”
眼前的三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他。这种沉默所带来的压力却令张聪愈发惧怕,他哀求道:“各位好汉爷,小人不知何处得罪了各位,还望指条明路。”
中年男子又注视了他片刻,鼻子里哼了一声,骂道:“张聪,你这个苟汉间,原本就是个泼皮无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如今又认贼作父、投靠日寇,残害百姓,屠杀抗日人士,欠下了累累血债。今日就要让你血债血偿。”
张聪原本还心存侥幸,以为是自己得罪了江湖上的人物。可是看到眼前这些人的气势,就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妙了。这些人不像江湖上的那些人的行事做派,他已经开始怀疑这些人是抗日武装的人。
张聪心中暗暗叫苦,深知自己投靠日寇,要是落到抗日分子的手中,那必定是死路一条。
如今听到中年男子这么说,他心里马上就凉透了,知道这些人一定是抗日分子。
张聪哀求道:“各位好汉爷,小人帮岛国人做事儿是被逼无奈呀。小人家中有80岁老母,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
如果小人不帮助岛国人做事,立刻会没命的。小人如果死了,家中的老母亲和未成年的孩子也就没法活了。还请各位大爷高抬贵手,饶小人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