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叶真果然将手轻轻拍在了甲骨文的“天”字上。
叶真指向这一个“天”字。
“回到我们的重点上了。
为什么古人要将“天”写成这模样。
为什么演变的时候,“天”字的演变过程。
从一开始人头上顶着的圆圈○到“工”。
在从“工”的形态变成分离的“工”。”
叶真的话让观众感觉他们好像在接近某种真相了。
现在就差那么一层窗户纸。
只需要那么轻轻一戳。
真相就这样暴露在大家面前了。
“刚刚我不是说过,古人的世界观里。
是天圆地方的概念吗?
为什么古人要认为,天会是圆的呢?”叶真神秘的笑了笑。
“如果大家现在旁边有窗户的话。
大家可以伸出头去看看。
在自己的头顶上,有什么东西。
为什么古人会觉得天是圆的?”叶真停顿了一下。
给大家留有一点时间。
一瞬间镜头就切换到了户外。
叶真背后的投屏里,出现了天空的实拍景象。
在看电视的大家,也不由去到阳台或者是窗边。
直接和叶真看着同样的一片天空。
一些观众抬头一看。
“什么都没有啊!除了零星的一些星星和月亮以外。”
“就是啊,我这边只看到了月亮。”
“在这个角度看过去,天怎么也会是圆的吧。”
反而是因为窗户的是方的。
大家向外看过去的时候,天也是方的。
怎么说呢?
有一种坐井观天的感觉。
周教授他们厌胜三人组也走去了阳台的位置。
夏日,炎热的风吹过三人的脸庞。
在羊城这样的南方。
如同是在蒸桑拿一样。
周教授抬头看向天空,“除了一轮明月以外,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老吴点点头,“我也无法想象,为什么古人会认为天是菜圆的。”
“并且在创造‘天’字的时候,就是一个人头顶上有一个圆。”
司晓平笑道,“这不就是在仰望星空嘛,我感觉非常形象啊。”
米国某大学的自习室里。
刚刚从自己老家埃及回到米国的伊西斯正在看着叶真的节目。
自从上一次的华夏之行以后。
伊西斯彻底爱上了华夏。
在伊西斯那一趟华夏之旅的时候。
144小时签证还没有开放。
当时伊西斯过去一趟真不容易。
如果不是有祖籍是华夏的汤姆陪同。
伊西斯可能真的没有那么顺利。
伊西斯在看到叶真画出来甲骨文的“天”字时。
伊西斯当时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画面。
那是属于古埃及非常经典的一幅壁画。
代表着古埃及九柱神最高神的太阳神拉。
祂的头顶上就有一个同为圆形的东西。
只不过因为拉的身份。
后世的人以及当初创作这一幅壁画的古埃及人。
都理想当然的将拉头顶上的圆圈当做了太阳。
可是现在伊西斯看来。
这两个不同地区,不同文明。
居然在这地方上有某种相似性?
“如果抛开其余东西来看的话。”
“将信息抽取出来。”
“古埃及壁画里的太阳神拉。”
“也是一个人顶着一个圆。”
“华夏里甲骨文天字,也是人顶着一个圆。”
伊西斯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共同之处。
只是她下意识觉得,这一定不是什么巧合。
大家都看完了天空,回到了电视机屏幕前。
“大家是不是都看过天空,有没有看到什么呢?”叶真早就提前知道。
但是在这里叶真却突然开始吟诗。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这是我国著名的大文豪,苏轼所写的《水调歌头》。
相信大家都学过吧。
这可是在读书时候的必背课文。
现在我们所看到的天空,和数千年前古人所看到的天空是一样的。
但为什么我们不会觉得天是圆的呢?
其实大家已经看到了圆的“天”。”叶真耐人寻味的笑了笑。
已经看到了圆的“天”?
一些观众还是一头雾水。
不知道叶真在打什么哑谜。
“我没有看到圆形的天啊,哪里有圆形的天。”
“叶神是不是脑子瓦特了,天上就只有一个月亮,哪里有圆形的天。”
“我感觉我要长脑子了,头怎么感觉痒痒的。”
忽然有一些观众仿佛遭到了雷击一般。
他们直接小跑到了窗户边。
他们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怎么可能是这样?”
“当初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