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了,夜幕悄然降临,天空中的星星依然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窗外的世界一片寂静,仿佛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了梦乡之中。
&34;啊啊啊啊啊!停停停!痛死我了!&34;赵晨涛在训练室中尖叫着,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汗水从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服。满脸痛苦地在地上阴暗的爬行着,仿佛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训练室内,赵晨涛身后拿着木制长棍的王锦荣看着他努力憋着笑,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但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容。他的目光紧盯着眼前那个已经被打成猪头的赵晨涛,眼中闪烁着戏谑和嘲笑的光芒。
赵晨涛躺在那里,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的闷哼声,不断地喘着粗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一般。
他的脸已经完全变形了,青一块紫一块,肿得像个猪头一样,原本还算英俊的面容此刻变得狰狞可笑。
"你这身体素质可以啊,能在我手底下挨打半个小时。"王锦荣戏谑的说道。
"看在前几天救了你命的份上,你就不能下手轻点吗?"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脸淤青的赵晨涛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说话时嘴唇微微颤抖,含糊不清地说道。
"行了,别哔哔了,找张家坤治疗一下,然后进行下一项训练吧。"王锦荣将木棍放回训练室中一旁的武器架上后说道。
赵晨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张家坤的治疗室。
而在治疗室中,潘家毅却只是受了点轻伤,与那赵晨涛充满喜感的猪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张家坤与潘家毅抬头一看,便不禁笑出了声。赵晨涛看到两人幸灾乐祸的笑容之后心中感觉一阵阵无语,但又无可奈何,只好竖起自己肿成香肠的中指来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表达自己的不满。
张家坤看到赵晨涛的样子,忍住笑,开始为他治疗。赵晨涛强忍着疼痛,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变得更强。
不久过后,赵晨涛杀猪般的惨叫再次从训练室中传来
次日早上八点,还在睡梦中的几人被一阵闹钟声叫醒,赵晨涛满眼无光地望着眼前拿着训练计划单的王锦荣。
"大哥,从我上床到现在我才睡了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也够多了,赶紧起来加练。"
"我不!我要睡觉!"
"睡个dan,起来练!"
"不!"
"练!"
"就不!等等你要干什么!"
"啊!!!"
在一阵惨叫过后,赵晨涛在与王锦荣的争执中败下阵来,不情愿地顶着黑眼圈起床开始训练。
赵晨涛一脸无奈地来到了训练室,他那毫无生气的脸看起来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灾难一样。
而在他身边,站着一旁同样死气沉沉的张益菲,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他们两人就像两个失去活力的木偶,让人不禁感叹。
然而,相比之下,潘家毅与刘畅却显得异常平静和淡定。他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情况,对于赵晨涛和张益菲的状态毫不在意。
"你说他是不是已经练疯了?"赵晨涛有气无力地指了指一旁习以为常的两人。
"潘家毅有〖将意〗,这种体能训练对他就是小菜一碟,但刘畅的话就有可能了"张益菲摇了摇头,“谁知道呢……也许他是想把我们都练成和他一样的怪物吧。”
赵晨涛苦笑着,“我可不想变成那样……不过,要是我能有他那样的实力,说不定就能早点摆脱这地狱般的训练了。”
这时,王锦荣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
“今天上午的体能训练科目是负重跑十公里,谁最后到达终点,就再加五公里!”
听到这话,赵晨涛和张益菲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这简直是要命啊……”张益菲哀叹道。
但他们也只能咬咬牙,开始了艰苦的训练
几人穿好所谓的训练服后,各自背上自己的行囊,赵晨涛和张益菲拖着沉重的脚步,艰难地向前奔跑。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服,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不行了……”张益菲终于支撑不住,摔倒在地。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他们身边掠过。是潘家毅!他步伐稳健,速度丝毫不减。
“这家伙……简直不是人啊,平常训练都要开个挂。”赵晨涛暗自较劲,加快了速度。
刘畅也不甘示弱,紧跟其后。
最终,潘家毅第一个冲过了终点线。
赵晨涛和张益菲也相继到达,累得瘫倒在地。
王锦荣看着他们,满意地点了点头:“嗯,成绩不错!把行囊放在地上就行了。你们先回去,我稍后便来。对了下午进行精神力训练,好好准备吧!”
躺在地上的几人完成训练后看着鬼鬼祟祟的王锦荣充满了疑惑,便躲在了一旁的树丛中倒歇了起来。
"嘶,王教官他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应该是在看咱们走了没有。"
"话说为什么体训的终点是这家菜鸟驿站啊?"
"不知道,对了,为什么负重时背那么多行囊?那里面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