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慌了。
“哼,不堪大用。”王弋瞟了徐荣一眼,问道,“今年有五十了吧?”
“殿下,臣已经五十多了……”
“五十多岁,对于一个将领来说已经很老了,但是对于一个文臣来说是正当年,是才刚刚可以步入朝堂的年纪。朝堂不是战场,强大的判断力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选择。想让自已日后的日子安稳些,想让儿子日后的日子平坦些,就要在选择来临时选对的那个。”
“多谢殿下教诲。”
“孤的治下还没有一个武勋贵族,以徐卿的功劳,可能也无法凭借武勋成为贵族。”王弋忽然转身,上下打量了一下徐荣的官服,低声说道,“好好考虑一下,孤等你做好准备。”
“臣……明白了……”徐荣行了一礼,却终究不敢和王弋对视。
王弋也没再难为他,而是聊起了一些家长里短和典军府中的趣事,氛围一时间有些活跃。
良久之后,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营区,王弋看着木质的营房和卫生环境还算是满意。
随便走进一间营房,里面的人见到有人进来吓了一跳,当看清是王弋后更是手忙脚乱,一时不知是要行军礼,还是要跪地请安,床榻上躺着的两个还在一旁大声呼喊让自已的同伴将自已弄下来。
“坐下,坐下。”王弋摆了摆手,徐荣说,“你们都去外面等着,孤在孤最忠诚的将士身边是最安全的,你们在这里,孤担心有些话他们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