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司马涛磕头如捣蒜,很快脑门上便渗出了好大一片血。
苏寒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堂堂司马家家主,真的跪下来给陈非道歉了?
陈非的心里却没多大的反应,甚至面无表情的开口,“和我道歉顶个屁用啊!你得问问苏总肯不肯原谅你!”
闻言,司马涛连滚带爬的扑到了苏寒脚下,此刻的他哪还有豪门望族的傲气,就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般,跪倒在苏寒面前摇尾乞怜。
“苏总,之前是我眼拙,得罪了你,我想了想,犬子确实配不上苏总您。希望苏总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和犬子的无礼,我司马家愿意举全家之力相助鸿海集团!”
司马涛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甚至连眼泪花都下来了,苏寒的心中却复杂万分。
她没有想到,陈非说的是真的,司马家在他面前,真的连屁都算不上。
饶是如此,苏寒也没有松口答应司马家的帮助,而是淡淡开口,“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了,司马先生也不用如此客气。”
“以后,我只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了,而我,也不想和司马家再有任何的瓜葛。”
“一定一定!”司马涛点头如捣蒜,生怕晚上一秒,苏寒
就后悔了。
而说完这些的苏寒也深吸一口气,这就揽住陈非的胳膊道,“我们走吧。”
陈非挑挑眉,示意马源解开了自己的手铐,这就准备和苏寒一起下山了。
而之前那个硬汉也殷勤的主动上前拉开车门,“陈先生,夫人,我送你们下山吧!”
夫人?
苏寒差点没一口口水直接喷出来,下意识的看向了身侧的陈非,见他一点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不由恼火道,“我不是他夫人。”
硬汉有些诧异了,目光落在陈非身上,陈非却十分厚脸皮的应道,“迟早都是。”
真不要脸!
苏寒有些恼火了,气鼓鼓的上了车,而等她坐稳之后,这才想起什么,开口冲前面的硬汉道谢,“刚才谢谢你啊,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雕龙,夫人你叫我小龙就好。”硬汉开口,苏寒的脸上却闪过一丝迷茫。
雕龙?怎么觉得这是个代号,不像是人名呢?
可不管怎么说,对方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很快苏寒就把无关紧要的问题抛到了脑后,又追问道,“对了,你到底给马署长看什么了?为什么他一眼看到你手中的那个小绿本,立马就改口了?”
这个……
雕龙瞬间有些为难了,下意识的看了眼陈非的方向,好在陈非还算仗义,直接接过话头,“哦,军官证而已。”
军官证?
苏寒有些怀疑,目光落在陈非身上,她嗤笑开口,“就你一个小保安,还能认识军官?”
额……
“你什么意思?我就不能认识军官了?苏总,不要总是拿有色眼镜看人好不好?很伤人的!”
陈非奋起反抗,苏寒的目光闪了闪,从嘴中吐出一句话来,“我只是觉得,以你的身手,不太像普通保安,陈非,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车内的气压瞬间变得低沉起来,就连前面开车的雕龙也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心想夫人不愧是夫人啊,连这么细小的细节都注意到了,这下,看少殿主该怎么解释。
雕龙承认,自己是有些幸灾乐祸的情绪在其中的,没想到陈非脸皮比城墙都厚,哪怕面对苏寒如此直白的怀疑,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啊,以前在部队上待过一段时间。”
“真的假的?”苏寒还是有些不信,陈非却忽然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衣服底下探去。
“你干嘛?”苏寒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陈
非却将她的手直接摁在了自己胸口的伤疤上。
感受着指腹下如同蜈蚣般的疤痕,苏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陈非却吊儿郎当的开口,“摸到了吧?爷们可是上过战场的人!”
“只不过后面我厌倦了枪林战雨的生活,选择做一名普通人,你要是不信,我还可以脱衣服给你看看!”
“谁要看你!”苏寒红了脸庞,下意识的抽回自己的手,忽然陈非眼眸微动,直接将她一把揽入了怀中。
“别动!”
警告的声音从陈非喉咙中发出,苏寒本能的绷紧了身体,不再动弹。
而陈非的眼掠过窗外一排小树的位置,虽然不见有任何异常,可他却无比确定,刚才那里有人!
而且不是普通人!
难道是司马家的人贼心不死,还想对苏寒不利?
“陈先生……”雕龙也严肃起来,只要陈非一声令下,他便立马会下去将那个歹人扑杀。
陈非却忽然松开了怀中的苏寒,恢复了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
对于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想让苏寒也跟着担心。
“怎么了?刚才是有什么危险吗?”
直起身的苏寒开口,陈非嘴角却绽开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矢口否认,“没有
。”
“那你抱我做什么?”
“占你便宜,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