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都不相信?如果你们问一下之前留在京城的那些进士就知道了!谁不说上一声羡慕。”
看到徐逸容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再加上他是京城人氏,在国子监求学。所以其他人都是将信将疑。
“世韬兄没有骗我们?可都外放到地方了,怎么可能出彩嘛。”在地方得做出多大功绩,才能传回京城啊。
徐逸容轻轻的笑了笑,一副你们还是太年轻的神情:“人家到了地方那可是如鱼得水,就他的名字,可是几次在朝堂上被提起呢。”
“啥,几次被提起?”这真的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说实话能被提起一次感觉都已经是烧高香了。
“可不,前一阵子还受到朝廷的赏赐呢!”徐逸容一脸的神秘。
其他人此时却是有些坐不住了,这咋还一句一句的往外蹦呢,多说几句就不行吗?再有这才多长时间,竟然获得了朝廷的赏赐,说实话总有一些不敢相信啊。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世韬兄,你就详细的和我们说说这个王茂平嘛!他到底做了什么?”求你一次说全吧,可别一句一句往外挤了。
“好吧,我就把知道的都给你们讲一讲。”徐逸容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开始讲了起来。
“这个王茂平最开始被分到了大理寺观政,你们知道吗,他当时把《大孟律例》可是全部给背下来了!”
“全部?”这么厉害吗?
徐逸容摆了摆手:“只要你说第几卷第几条,他都能准确的说出内容。”
其他人都有些震惊,这家伙该不会过目不忘吧,要不然怎么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王茂平如果知道这些人心中所想,肯定是要给自己辟谣的。他的记忆力在边角料的帮助之下,确实是有质的飞跃,但是还做不到过目不忘。当年《大孟律例》真的是他通读几遍后,一条一条背下来的。
“他观政后,并没有能留在京城,而是被派到地方做知州……”
“……”
徐逸容也是总听他父亲提起这个王茂平,而且是大加夸赞,最开始的时候他觉得此人就是运气好而已,可是后来才发现人家真的是有大本事的。
有些人在地方过了几个任期,都未必能有作为。可人家也就两年的时间,就让朝堂上的官员都认识了他。自己的父亲平日里可是很少夸赞别人,不过对于王茂平那可是赞不绝口。
如今的徐逸容那也是把他看成自己努力的方向。王茂平可是不知道,自己人不在京城,但还是可以收获京城的迷弟一枚。
不过,这么说不太严谨,在听完徐逸容的话后,其他人都有成为迷弟的潜力啊。当然王茂平的迷弟绝对不仅于此,他如今可是绝大部分宁江士子的榜样。
毕竟王茂平可是刷新了宁江殿试的最好成绩,之前最好成绩保持者可是他媳妇的外祖父,当然也是他的外祖父,二甲第五名。而他这个二甲第二名的成绩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被后来者成功打破。
今年的宁江会馆虽然还是属于垫底的那一批,但是由于王茂平的好成绩,排名往上挪动了那么一捏捏。不过如今会馆的掌柜倒是硬气了不少。
他毕竟是在京城,关于王茂平的消息,他总是能听到一些。就比如得了朝廷赏赐这件事,在京城的宁江官员中那可是都传开了,除了浓浓的羡慕之外,面子上也是格外有光。
毕竟一个地方的官员可基本上都是抱团取暖的,如果能够出一个了不得的人物,那么其他人也跟着沾光不是。
虽然王茂平如今还只是一个从五品的地方官,不过任期满后,官阶可是要往上升的,就连圣上都记得他了,那人家的前途可是一片光明。
原本来参加会试的宁江学子们也只是知道,三年前的解元取得了二甲的第二名,给他们宁江长了脸。
可是在会馆掌柜的“大力宣传”之下,那所有宁江学子们基本上是全体向王茂平看齐,虽然他们成不了三鼎甲,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会有一番作为啊。
二甲怎么了,被派到地方又怎么样,也能有自己的成就。二甲将来未必就比三鼎甲差。
该说不说,王茂平如今开始起榜样的作用了。
三月十五,算是京城开年以后,最为热闹的时候,因为新科的三鼎甲新鲜出炉。这热闹,京城的百姓们那是肯定要去凑的。
如今泰安街两侧,照例是人满为患,茶楼、酒楼的窗户也是全部敞开,客人们都挤在窗边向外面望着。
“哟,过来了,过来了!”
“呀,那个就是状元吗?长得还行啊!”
什么叫长得还行,以前谁不夸他,气宇轩昂,品貌非凡。这京城的百姓,眼光都这么高吗?状元有点怀疑人生。
“这榜眼的年纪看着三十多了吧!”
他可是刚到而立之年,配的上一句青年才俊,自己长得有那么显老吗?榜眼也有一点怀疑人生。
“这探花郎,虽然长得也算是仪表堂堂,但是和上次那位真的是比不了啊!”
探花郎无疑是受到了暴击,什么情况,不是都应该夸我温润如玉,风流倜傥吗。怎么开始和上一任比较起来了,而且还输了,有点难受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