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烟波也根本没想过放过他。
所以才有了那一切。
事情发生之后，如果提不到他，他自然不会承认。
反正大家已经认定了是温道尘，他也坐等顾玲珑的愤怒离开。
可是不想事情居然闹得那么大，所有人都知道了。
甚至在那枚留影石出现之前，顾玲珑已经敏感地发觉了事情的不对劲。他…他不想一错再错，所以只能承认。
这就是事情的整个过程。
凌天老祖听完脸色已经晦暗一片。
“畜牲，畜牲。”
他止不住破口大骂，“我自认为待你不薄啊，你为何如此？！”
温道尘脸色也是阴沉如水：他从来不知自己的徒儿，居然会如此构陷自己。
如果没有那枚留影石，如果没有玲珑的信任，那么今天……他是不是就遭受了无妄之灾？
他呼吸，最后还是深深的压抑住心里的郁气。
他道：
“我是你的师父，从始至终都是。”
“而玲珑，也永远都是你师母。”
他只这么一句话，可在秦淮之的心里却重若千金。
“是，师父。”
他，他知道错了。
这次之后他绝不再犯。
秦淮之踉跄着身体出去。
而就在外边，许烟波正担心的看着他。
他没发现，除了许烟波之外，还有两个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是，纪昭昭和林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