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仅仅从这一点看，那么这个女修还有可取之处。
顾玲珑把她召过来。
纪昭昭有些胆怯，一直低垂着头不敢说话，小步的挪了过来。
等听到顾玲珑的声音：
“什么？”纪昭昭瞪起浑圆的大眼睛，“你说我还记不记得那个人的气息？”
记得，她当然记得。
纪昭昭的牙齿咬的咔咔响。
从一开始的恨不得为那个人疯，为那个人狂，到了此刻已然变成浓浓的敌视和仇恨。
她现在已经醒悟过来，或许那当真是一场被人有意操控的梦。
可怜她居然爱上了梦中的那个人。
而且还做出了那么多猪狗不如之事。
现在顾玲珑问她还记得那个人的气息吗？
纪昭昭下意识的嗅鼻子。
所有人都紧张的屏息以待。
秦淮之甚至是几人之中最紧张的，“我有点儿不舒服，先走一步。”
秦淮之抬步就走。
可是转瞬之间：
“不对，你别走。”
纪昭昭的目光已经快速的从温道尘的身上转移到秦淮之身上。
瞬间，所有人都紧张的看向秦淮之。
秦淮之更是紧张的大口吞咽着口水。
“到底是不是他？”
很快，纪昭昭给出一个答案。
而这个答案让所有人心里都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