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而不是天级。
「人法杀机是有着极限的，这样继续提升，哪怕我在钉七魄之后，又领悟出了灭三魂，但这仍属于人发杀机的范畴。所以，按部就班的提升，我的纸人诅咒之法，能修炼到宗师，却无法蜕变。」
顿悟中的牧林，逐渐捕捉到了一些灵感。
是的，牧林如今是在顿悟。
至于没有功法突破，他就陷入了顿悟之中，这好似有些奇怪，但其实，眼下才是正常的情况。
——顿悟，从来都无需功法突破，而是随缘获得，牧林此前经历的顿悟，大都是熟练度面板硬推上去的，那才是异常。
……
顿悟中的牧林思索了很多，并逐渐找到了纸人诅咒蜕变的关键。
「若想让纸人诅咒由地级，蜕变到天级，就不能只执着于人法杀机，要藉助天地的力量……嗯，天道高渺浩远，不是我现在能接触到的，还是把诅咒之术跟『地』发杀机联系起来吧。」
玄幻中的『地』，大都是代指。
这有可能是真正的山岳，大地，那时，所谓的地发杀机，即是山岳坍塌，火山喷发，再或是地龙翻身（地震）。
但『地』也可能是地脉，而地脉又以龙脉为最，也因此，地是能代指皇朝的。
『或者说，地是田地，以及田地上的农民。』
此时，地法杀机，就是群雄并起，逐鹿天下。
「所以，我要去与龙脉联合，以龙脉的力量来诅咒他人？」
这个想法刚出来，就被牧林否决掉了。
龙脉确实是一股强大的力量，但这股力量，基本掌握在皇族手中，牧林接触不到。
哪怕接触到了，也要偷偷摸摸，故，这不为牧林所取。
很快，念头转动间，牧林就把『地』，跟地府联系在了一起。
「地从不是实指，山岳大地可为地，龙脉农田可为地，地府阴司自然也能为『地』。」
想到地府，牧林就想到了生死簿，也因此，很快的，牧林就想到了自己纸人诅咒的进阶路线。
「若执着于人法杀机，我的纸人诅咒，格局将会非常的小，只能『诅咒他人』，这毫无疑问是外道，小道。」
「但跟生死簿牵连起来，一切就不一样了。」
「人法杀机的诅咒极限是钉头七箭书。」
「地发杀机的极限却是生死簿。」
「天发杀机，即是封神榜……」
顿悟之下，牧林的灵感越来越多。
而就在他定下自己纸人诅咒的蜕变路线，并思索着该如何完善时，让他不悦的事情出现了。
一个魔修，走到了他的面前。
「林秋，怨恨你自己的弱小吧，你与我无冤无仇，我原不想理会你这样的小卒子，但你运气不好，不该……」
过来的魔修想要说些什麽，只是，顿悟中的牧林，根本没心思去理会他。
也因此，不等他把话说完，一个冰冷的字眼，就从牧林嘴中喷出：
「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