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花钱买来对你们言听计从的狗。相反,我是你们权衡考察了很久,唯一能取回你们所求之物的法子。换句话说,我是你们走投无路之下仅剩的或者最优的选择。否则,以贵宗这种实力,怎么可能安静坐在这儿听我说完这些狗屁话?”
“……”
“……”
妇人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了,阴晴不定地沉默了良久,显然是在跟什么人神识传音。好久,她看了狐玉琅一眼,“你早晚死在这小女娃手里。”
“……”可令妇人更为光火的是,狐玉琅看向墓幺幺的眼神反而更多了几分热慕。
“你真是没救了。”妇人气恼地拍了下椅臂,站起来走到墓幺幺面前,说。“不管是什么,都是两成,行就行,不行……”
“行。”不等她说完,墓幺幺立刻喜笑颜开地答应了。
“你……”妇人愣是被憋地脸色发青,最后泄气地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个玉简塞到她的手里,却没有放开墓幺幺的手,拉着她又仔细打量了她两眼,说,“我乃涧石仙姬,待此事成后,你若想要要个师门的话……”
墓幺幺打断了她,“谢谢前辈。”
……
等到涧石仙姬离开之后,狐玉琅毫不犹豫地一把将墓幺幺抱在怀里。她有些不明所以,结果对方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呼吸又急又紧促。“下次不要这么胡闹了——”
她这才感觉到狐玉琅紧搂着她的手掌,又潮又冷,“你小姨他们,这么可怕吗?”
“你根本不知道。”他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嗓音,“你刚才有多少次已经摸到了阎王爷的门前敲了门。”
狐玉琅的心脏仍罕见地噗通作响,震地她没有再抗拒这个拥抱。
“我知道啊。但是,那又怎样呢——大不了……”
“墓幺幺你真是……”狐玉琅堵住了她的嘴。
……
一大早,墓幺幺就来到了从部。果然如她所料的,在问瑶节之后,就连从部都要忙地底朝天了。
不过当然,忙到脚不沾地的是从部的部下,也用不着她。
“——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