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北拿来一条锁链,锁在了夏大德的双脚上。
“夏尚书,你好好的兵部尚书不当。
偏要勾结自己的儿子造反,现在好了,什么好处都没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夏大德当场气急攻心、吐血身亡,夏家兄弟二人也由六名阎王军押解,连夜送回京都领赏去了。
至于夏大德的尸首,只好草草掩埋。
只是云柏武却痛心就此白白丢掉了1万两白银。
于是,他暗暗发誓,迟早要将皇后夏晴儿也生擒了送回京都领赏。
那四名看守城门的士兵见这里恢复太平,才瑟缩着脑袋现了身。
而且,四人竟然都是老态龙钟的五六十岁的大爷。
陈浩北便问那四名士兵说:
“看你们年纪都挺大了,这么大一座城,怎么都是你们四个比我年纪还大的人看守?
我记得我们刚入城的时候,还有年轻的看守啊!”
其中一名士兵便紧张地说:“这位大人,我们年纪大了,好不容易找一份轻松的看门差使。
求你千万不要怪罪我们守城无力。
平时就是连山贼都懒得来粤海市内搜刮,谁知道这两天,粤海市会这么热闹啊。”
陈浩北和云柏武相视一眼,感到其中必有蹊跷。
“老人家,你尽管说。
你有什么难处我们都能体谅,也不会怪罪你的。”陈浩北鼓动那老兵说。
老兵便娓娓道来:
“我们粤海市新来了一位知府,这守城值班也都是他安排的。
之前那些年轻的守城士兵,要的薪水高,我们这些老兵要的薪水低。
估计那个太守为了中间多吃多拿,便把之前8名年轻的看门士兵都换了。
换了我们4个薪水低的老兵。
王爷、大人,求求你们,自从去年水灾后,小儿不幸丧命。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只好来当这个薪水微薄的看门人。
我家里还有一个老婆子等着看病吃饭,还有一个只有4岁的孙子要养。
求求你们,给我一条活路,求求你们了!”
老兵说着便老泪纵横,还双膝下跪。
其余老兵也是先后跪下,吐起了各自的不易。
“岂有此理的王炸,为了中饱私囊,竟然枉顾整个粤海市百姓的死活。
好在如今的粤海市尚穷,南蛮没有兴趣抢城。
只是这看守城门的人,必须马上换回精壮的年轻士兵,否则隐患很大。”
云柏武看向陈浩北说到。
陈浩北点头。
可那4名老兵立马又哀求哭诉起来。
“武王,你大人有大量,给我们留条活路吧,我们家几天才吃一次饭。”
“王爷,我还有孙子要养啊。”
“求求你了,让我们继续守城吧,我们不会要求太多的,也不会给你们制造麻烦的。”
云柏武一摆手说:“守城是大事,事关一城百姓的安危,马虎不得。
但是,本王会另外给你们安排合适的差事,还会协助你们解决家里的困难。
这边守城,就不需要你们了。”
得到了云柏武的保证,那些老兵当下便喜出望外,感谢云柏武的大恩大德。
陈浩北连夜调派了10名阎王军,接管了粤海市的城楼。
王炸在知府衙门内,听说云柏武的武王府被南蛮王围攻后,恨不得云柏武马上被南蛮勇士大卸八块。
可是听到武王府不仅反胜,还顺利收下了20万两白银和10万两黄金,立时气得在衙门内喝起了闷酒。
史振翔、赖悦景、申经、云易也都纷纷聚了过来,还商量着想暗中助攻南蛮族。
几人最后见无计可施,便作罢,一起喝酒寻欢作乐直到深夜。
“没事,急得来不了,那就来慢的。
你们忘了,我们可是已经买通了他们府上的厨师。
他们现在吃的饭菜,虽然无毒,但是能助长湿毒啊。
在这春天的时候,多吃上十天半个月,个个都必然爆发各种烟瘴之病。
要是体质差一点的人,甚至还能因此送命!
嘿嘿嘿”
云易借着酒劲,便又狠毒地提起了他们的阴谋。
其余众人也都跟着坏笑起来。
云易一想起自己喜欢很久的白素素,此刻却在为云柏武孕育孩子,不由得又悲愤又怒从中来,仰头又干掉一杯酒。
就这么搞死武王府,都难解他的心头之恨啊。
云易情绪复杂,索性拿起一壶酒仰头就喝。
“云易皇叔,这是怎么了?”
王炸见状,便低声问其它人。
史振翔、赖悦景摇摇头。
申经却哼了一声说:“别提了。
云易皇叔喜欢的一个女人,此刻却怀了云柏武的孩子。
过几天,那个女人还要被云柏武纳为小妾了。
你们说,自己皇叔的女人都抢的男人,还像话吗?
这种人就该下地狱!”
申经这么一说,众人便都纷纷附和着骂起了云柏武。
一来是大家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