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纷纷操起各种家伙,有锄头、菜刀、锅铲、汤勺、砍刀等等,大步赶过来,要支援流民。
陈浩北眼见着场面变得越来越不好控制,便看向云柏武:
“怎么办,难道那些百姓也要杀了不成?”
云柏武见一百多号流民们的去路也完全被阎王军们拦截住了。
流民们互相背靠背挤成了一团,依旧在道德绑架式地谩骂朝廷。
他挖了挖耳朵,悠悠说:“最讨厌这种人了。
我得想想,怎样才能通了这口恶气。”
云柏武站直身子,从背后拔出青龙刀往外一甩,恰好落在前来支援的百姓们的去路上。
从天而降、直直没入青石地板半米深的青龙刀还在微微颤抖,却已经将那些一时热血的百姓吓出了一身冷汗,停住脚步站在了原地。
全场将近八百多人,都看着云柏武不敢有什么动作。
他们不仅被云柏武的气场震慑住了,也好奇他接下来的举动。
然后,云柏武走到陈浩北面前,接过了陈浩北的长剑指着方之舟。
“你要干什么?”
方之舟惊恐问到,双目透露着满满的惧意。
方之舟没有认出眼前的云柏武,就是昨晚带着鬼面具的云柏武。
“干什么?”
云柏武玩味说着,并把剑尖顺着方之舟的胸口、小腹,最后停留在了方之舟的下体。
“你想干什么?”方之舟隐约猜到了云柏武的意图。
一想到自己以后如果再也没有了二兄弟,那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啊,对于一名男性来说那又该有多绝望!
云柏武阴笑了一下,猛然提剑,快准狠地往方之舟下体刺去。
“不要啊!”
方之舟惊叫一声,并闭上了双目,等待最残酷的一刻的到来。
他甚至感到自己下体一热,一股发热的液体在屁股底下流淌开来。
不过,并未有预期的痛感。
方之舟睁开眼睛,笑笑说:
“你是自己主动承认是你带这些流民来闹事的。
还是让我阉了你,让你以后表妹都追不了了,你只能对着你的表妹痴痴地看着。
即使你的表妹愿意接受你,你也做不了什么!”
方之舟心有余悸,看着身子底下一滩腥黄的尿液,只感到生无可恋,面子就这么被云柏武拿在地面上摩擦。
“我数到三,你要是还不承认,我就一剑下去,让你成为太监。
你想想你的表妹吧!”
“三”
“二”
“一”
云柏武数完倒计时,便又狠狠提起剑要刺,方之舟赶紧摆手说:
“停停停,我说我说,我承认。
我是受了南蛮王的旨意,来武王府闹事的。
这些流民都不是流民,是我带来这里闹事的。”
云柏武轻轻一笑,放下了手中的剑。
“早说嘛,又何必还闹得一裤子尿回去。”
方之舟见云柏武放松了警惕,便猛然就地一滚,离开了云柏武的长剑可及区域。
他站起身,又大声说:
“刚才我被你逼的,为了保全我自己,我只好说了假话。
我就是流民,也没有什么南蛮王授意。
是我自己要这些受苦受难的流民兄弟跟我一起来这里闹事,替我们自己讨回一个公道的。”
一阵寒意笼罩在了云柏武周身。
看来确实是南蛮王授意方之舟来闹事的。
只是现在他们的做法,触犯到了云柏武的逆鳞。
胆敢利用流民来威胁本王,那你们都没有好过,也别想完整地离开这里!
等你们一身是伤回到南蛮城,看你们怎么跟南蛮王交代!
最好逼得南蛮王亲自过来找我云柏武算账!
“众阎王军听令,将这些冒充流民闹事的南蛮异族,杀无赦!”
云柏武冷冷说完,所有阎王军立时被他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震慑到了。
武王真的怒了!
搞了半天,原来是南蛮族的人冒充流民来闹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
得把刚才吃的亏全都讨回来!
于是,接下来就是阎王军们以5倍的军力厮杀南蛮异族人的场面。
这一放开了手脚,阎王军们可谓是势如破竹,杀起人来切菜砍瓜一般利索。
转眼间便是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那些被青龙刀拦住去路的百姓们,见此情形,他们别说是对流民的身份也半信半疑了。
就是看到阎王军的战斗力,又哪里还敢顶着一腔热血上前支援。
方之舟眼见着越来越多的自己手下人倒下,心中的惧意更甚,便生起了逃跑之心。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方之舟挡住了阎王军的一击后,再虚晃一招,转身拔腿就跑。
云柏武见状,抬脚把青龙刀从地面拔起,对着方之舟的逃跑方向甩出青龙刀。
但见青龙刀在空中高度旋转着,“刷刷刷”很快便追上了方之舟,刀锋擦着他的头发飞过。
最后青龙刀重重落在了方之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