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看看,自己的成效了。
能够给陈墨做饭,她心里也是能收获到喜悦的。
而且现在的她,本就要讨好对方。
不说这些,肖夫人比陈墨大了十多岁。
放在大宋皇朝,这个年龄差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字了。
而且年长的女生,天然就更愿意照顾人一些。
这跟女性的早熟也有关。
简单地整理了下后,肖夫人就出去后厨忙碌了。
甘夫人看到被抢先了,有些不满的撅了撅嘴。
陈墨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看到甘夫人这副表情,笑着一下翻身将其压在了身下,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边:“既然她去做饭了,那我们也不能没事做。”
“王爷,你你要干嘛?”
“明知故问。正好她那边做好饭后,我们这边也差不多了。”
甘夫人:“……”
……
刘家包子铺。
黄招娣早早地起来收拾,虽然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几件换洗的衣服,可她就这样收拾快一刻钟了,一边收拾一边掉眼泪。
“娘,你怎么又哭了。”戴峰醒来看到娘又哭了,已经有些懂事的他,赶紧起来上前握住了黄招娣的手,道:“娘别哭,我会保护你的。”
“乖孩子。”黄招娣抱着戴峰,抚着他的脑袋。
“唉。”一声轻叹响起,戴令端着一笼包子走了进来。
黄招娣赶忙擦了擦眼泪,转过身来,叫了声“令叔”。
“趁热吃吧。”戴令把包子放在了她的面前,迟疑了半晌后,还是说道:“招娣啊,你真的甘心就这样离开吗?”
“到底是小峰他爹。他对我无情,我不能对他无义,而且我也怕这事连累了令叔。”黄招娣心里也是有多方考量的,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可就真的连累了令叔。
“唉。”戴令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吃完包子后,三人便准备离开襄阳了。
“走之前,去跟刘老哥告个别吧,他对我们也多有照顾。”戴令道。
昨晚刘老汉收留了他们,还没有要他们的钱。
出来后,在摊子上并没有看到刘老汉,而是个身穿长袍的青年男子,正挽起袖子打开蒸笼,给来买包子的人拿包子。
戴令正讶异的时候,做完这笔生意的青年男子略有所感,转过身来,笑道:“你就是父亲说的郭令郭叔吧,你好,我是这包子铺老板的儿子,我叫咦”
说着,青年刘桃树看到了戴令身后的黄招娣儿子,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昨天是不是在考场外见过你想起来了,郭宁兄跟我说过,就是昨话的人,他说你们是郭先的亲眷嗯?不对啊,既然是郭先的亲眷,为何你们会在这里?该不是没找到人?我可以带你们去的。”
刘桃树一连几问,把黄招娣还有戴令都是问得一怔。
也不怪刘桃树有这般疑惑,毕竟若是郭先的家眷,昨晚怎么可能会沦落到让父亲收留。
戴令正要说话,可黄招娣却抢先一步,她先是跟刘桃树打了声招呼,说了声原来是刘公子,然后才道:
“多谢刘公子的好意,不瞒刘公子,昨天我们是认错人了,今日便准备离开襄阳了。”
闻言,刘桃树虽然也和他父亲一样,觉得有些奇怪,但毕竟交情不深,既然对方不说,他也不会细问,道:
“既然如此,那我不多留几位了,你们是来找父亲告别的吧,今日他访友去了,这是他老家人叮嘱我给你们留的包子,让你们留在路上吃。”
说着,刘桃树将用纸包好的一袋包子,递给了戴令。
戴令能听出这是送的,当即推辞了起来,道:“这怎么好意思。”
后见无法推脱,戴令干脆给钱了。
刘桃树没有收,而是笑道:“父亲说,人这一辈子,都有困难的时候,能帮一把是一把,虽然他老人家不知道你们遇到了什么事,但总归有个解决的法子。你们就当结个善缘吧。”
戴令一把年纪了,听到这话,也有种要掉眼泪的冲动,道:“多谢刘公子,还有帮我谢过你父亲,我们江湖再见。”
“江湖路远,路上多加小心。”刘桃树笑道。
……
北城门前的一条街上,一张黄布摆在街边,上面绣着八卦图,签筒放在布前,布后坐着一个扮相挺像那么回事,但却颇为年轻的算命先生,嘴里吆喝着:
“算姻缘、吉凶都过来瞧一瞧,看一看,不准不要钱。”
算命的,一般都是颇有一把年纪,或是道士,这样也更让人信。
而像青年这样的,自然没有客人上门。
就在这时,算命青年却一把起身拦住了戴令,对着对方还有身后的二人一阵打量后,咂了咂嘴:“我看这位老兄印堂发黑,头顶隐约有黑气缭绕,近期可能会有血光之灾,若是不想办法避免的话……”
算命青年的话还没说完,听到如此晦气话的戴令,当即不由瞪了对方一眼,便带着黄招娣母子离开了。
算命青年看着离开的三人朝着城门口走去,立马收起了摊,跟了上去。
而他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在他身后不远处,也有人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