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鼻子，一鼓作气将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之前你是怎么做的？我嫁给你三年，你晾了我三年！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娶我呀。你没有想过，我有多难过吗？”
“我为什么要帮程俊做证。我就是看不惯你把别人的痛苦视为草芥。自己受一点委屈，仿佛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你！”
一阵沉默后，湛陆行长长地呼出口气。他终于明白自己有多让她伤心了。
她之前不停地提离婚，他以为她只是欲擒故纵，跟他闹脾气。
她这是攒足了失望，确实要离开了。
他从床头抽出纸巾给她擦眼泪，把她抱在怀里。
“是我不对，我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以后会全心全意地爱你……”
姜璃苦笑一下，眼泪划过脸庞，推开他。
“我真的很感谢程俊，他教了我很多。男人们争权夺利，玩命地拼事业，从没听说过玩命地拼爱情。男人根本就没有爱情，只有女人还在傻乎乎信这些东西。”
“你别这样想……”
“我，根本就不信你爱我。我也无所谓你爱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