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礼他早晚得还回来,再厚点也不用心疼。”
“嗯。”
“听孔氏说萧郡王也来过?他来做什么?”
孟娇娇坦坦荡荡问心无愧,她没什么不敢在男人面前说的,也不怕男人问。
“没见着人,走了,没留话。
你有事?”
赵崇霖想问:你跟他有事?
觉得这话问不好听,直接摁住不换了个说法。
怀里的人轻轻动了动,柔软的手掌又覆在他胃部,他摁住。
“不难受了。”
赵二爷胃不难受了,心里的难受,一颗老心都快被醋给泡浮囊了,咕噜噜冒着酸气儿。
“我觉得,他可能是找相公有事,他不是冒失之人。
突然上门,必定有原由。”
赵崇霖咬着后牙槽没有说话,孟娇娇等了等没听他出声,又自顾自说话。
“那日该说的话都说了,该看的也看了,以他的城府和骄傲不会做什么不合时宜的事。
知道你在他才上门,应该是真有事找你。”
“你很了解他?”赵崇霖这个酸呐。
每一个字都染发着酸味儿,弥漫了整个床跟着发酸。
孟娇娇哪儿能不知道,还能心平气和稳如泰山偎在男人怀里不动作。
“接触过几次不算了解,只是以他的行事来分析。
他这个人磊落,骄傲,重规矩,身份尊贵,更懂得取舍。”
听自己媳妇儿说别的男人,还说得头头是道,赵二爷更酸了。
想被哄,只想从她那小嘴儿里听哄自己的话,不想听她说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