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经是个死人了,臣妇方才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三年多以前的时候,京都确实有户姓闻的将军,但那家人早在三年前就都死了,如果陛下非说臣妇是闻白的话,是准备再将臣妇灭口好和闻家那些人一起上路吗?”
话说到现在,温白芷也累得慌,她已经不想再和齐晏桉否认了。
她直接就说如果自己是闻白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朕从没有想过要杀你,朕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灭闻家的口。”
“但闻家已经覆灭了,这是已经发生了的事实吧陛下。”
“你住口!”齐晏桉怒吼。
温白芷却不听他的:“再者说,如果臣妇是闻白的话,如果陛下不杀臣妇的话,那就是要将臣妇从督公身边夺走吗?陛下,从古至今,没有一个皇上会去夺了宦官的妻子,你没有任何理由,你甚至会成为民间坊间的笑谈啊陛下。”
温白芷满脸为他着想的样子,看的齐晏桉差点就信了她的话。
信了她不是闻白这样的谎话。
“你说的都对,但朕是天子,天子就是有做任何想要做的事的权利。”
“包括夺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