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天下所有的人和事,没有任何东西能瞒住朕的眼睛。”
若不是顾忌到司玖,温白芷此刻听到这话简直想笑出来。
当真是自信的可怕,又愚蠢的好笑。
温白芷也不怕他,直视齐晏桉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陛下拥有全天下,但陛下无法再挽回一个失去的人,臣妇听陛下的口气,就像是闻白这人消失不见了,所以陛下才会误以为臣妇是这个人,但陛下,失去的就是失去了,无法回来的就是无法回来了。”
齐晏桉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这样当面反驳他的话。
上一个好像还是三天之前的司玖。
只是司玖这么说之后,齐晏桉发火又将他关起来折磨。
但温白芷这么说,他倒是觉得新奇。
也没有任何想要惩罚她的想法。
“你很大胆。”齐晏桉道。
温白芷这会儿也不想再和之前那样跪在他的面前。
她仍然站在原地:“陛下,臣妇说的是实话而已,如果有冒犯到陛下的地方,是臣妇的错。”
温白芷其实也在赌。
她在赌齐晏桉没有把握知道自己是闻白。
但他又会念着从前闻白在时的情分,对现在的温白芷加以厚待。
果然,齐晏桉还是没有生气。
“你当然没有错,错的是司玖那个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