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那会儿是他从边疆带回来的。
它的脾性,估计除了温白芷外就他最了解了。
“你从来都是有主张的人,”他站起身来,“我得走了,晚上尽量赶回来陪你吃晚餐。”
温白芷最后不忘叮嘱他:“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另外昨天容大夫说,后面看你恢复情况,要把你另一只膝盖的积液也给放了。”
司玖应:“我知道的。”
平安在外提醒时间不早了,司玖便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帐子。
从前不觉得,只觉得每日都是一般无趣而重复。
甚至齐晏桉对他故意的磋磨都被他当做是平淡生活中的一段起伏。
可现在只是与温白芷在一起生活了这么短的时间,倒让他心里生出对这个家的无限依恋来。
虽然更多的是依恋温白芷。
司玖走后,温白芷不慌不忙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她从翠枝嘴里得知,与她一般来参加秋狩的诰命夫人有许多。
但那些夫人多多少少都要参加各种应酬聚会。
可她能如此闲在帐子里,想来都是因为司玖。
司玖这人,总是说的少做的多。
很多事温白芷事后才反应过来是他做的。
想起来的时候心里又总是像吃了蜜一样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