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氏和家世,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你应当知晓,咱们从古至今都讲究中庸吧。”
姜瑾瑜说道。
她甚至不忍告诉他,若不是知道他是李尚书的儿子,那知州根本就不会这么帮忙。
“到底是有家的人,做事也不能只考虑自己啊。”
“你这个样子,如意怎么办?若是你以后身体不好,她后半生如何能幸福?”
姜瑾瑜也只能把如意搬出来。
“我这个做兄长的,如何能放心?”
李文柏愣了愣,有低低地笑起来。
“我都差点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内兄了。”
姜瑾瑜扫他一眼。
“那内兄的话能不能听?”
李文柏苦笑一声:“哪有人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寻死啊?”
“之前也是被逼到绝境了。”
“那段时间每天都有人死去,生活物资和药材又越来越少。”
“我若是不搏一把,岂不是就要带着自己的妹妹和满城的百姓一起葬送在这里。”
姜瑾瑜默然,她和姜大夫赶来的时候,情况已经被控制得差不多了。
所以没有见到之前的惨状。
而这都是李文柏一个人苦苦支撑的结果。
“之前便算了,现在不是有我和你师父吗?该躲懒就躲懒。”
这下子,李文柏总算不再拒绝了。
有症状比较轻的,甚至在第六天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但姜大夫还是多把人留了一天,只是跟其他病患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