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爹凭啥不让自己见外祖家的人?
姜寒烟听了后一阵不爽,就问:“玉姨娘入府的时间长,她知道这件事么,我问问她去?”
吴霜摇摇头:“姨娘之前就打听过了,当年玉姨娘娘家人病逝,她一整年都待在姜家家庙为亲人祈福诵经,也不清楚这件事,不过——
赵家小姐不是来找过大小姐吗?大小姐不如让赵小姐问问她的长辈,赵家人兴许知道这件事。”
听到这,姜寒烟松了口气。
如果赵丹姝的长辈知道,那不用自己说,她也会替自己打探一番。
改日,得约一约赵丹姝了。
饭后,姜寒烟回了自己院子,同时收到了簟秋从外头打听回来的消息。
不出所料,云申澜上京的事果然还没有消息,而关于云家,除了书香世家清流门第此类的称赞,再无别的信息。
而当年云家上京看望小姜寒烟的事也没打听到,这件事确实是高门大户之间的密闻,寻常百姓根本不得而知。
虽说确实好奇当年的事,可并不妨碍第二天姜寒烟出门逛街。
济世堂。
上京赫赫有名的医馆,杏林世家张家开的铺子,上次姜寒烟的三根银针就是在此换取的。
“姜小姐来了,快请快请。”
济世堂的小厮一见到姜寒烟,忙不迭露出谄媚的笑,把人迎上二楼。
虽然不知道姜小姐跟东家张大夫有什么关系,但上次,他们亲眼所见,年逾花甲的张大夫笑得开怀,亲自把这位姜小姐送出医馆的门。
从此以后,他们就知道姜小姐是济世堂的贵人。
一踏上二楼,得到消息的张大夫的儿子,小张赶忙迎了上来:“有失远迎,姜小姐请上座。”
姜寒烟不是来寒暄的,虽然人形牛逃跑了,但她院子里的地也翻完了,该种上草药了。
她开门见山道:“小张大夫,你们医馆的郎中会上山采药吗?”
小张点点头:“这当然,姜小姐为何这么问?”
姜寒烟拍出一张单子:“我想要一些草药,可不方便上山,若是贵馆的郎中有上山的打算,劳烦你们帮我带几株回来,价钱可以商量。”
“原来如此。”
小张恍然大悟,接过单子一看,发现都是些寻常的草药,多问了一嘴:“姜小姐还懂得种草药,难道是有什么特别的种植法子?”
他看着眼前刚刚及笄的女孩,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无他,上次姜小姐用来换银针的药方子,他爹跟族中几位老大夫讨论了许久,一致认为这方子精妙无比,是可以救万千性命的存在。
用这方子换三根银针,不管是姜小姐自己用还是给别人,都能说明她远不像表面瞧起来如此简单。
他爹说了,这样的贵人就是供起来也不为过。
姜寒烟摇摇头:“就是想种了,种草药的法子也就那样,还能种出花来不成?”
她知道小张大夫想从她身上再得到什么,却并不厌恶。
各取所需罢了。
小张这才不好意思的笑笑:“让姜小姐见笑了,馆里的郎中每个月上山两次,下一次在月底,等草药到了,必定第一时间通知姜小姐。”
谈好了草药的事,姜寒烟打算去酒楼吃个饭,然后才回家。
街上热闹,坐马车反而没有走路来得快,姜寒烟就带着华年在街上穿梭。
她没有穿金戴银,身上的衣裳也是几年前的款式,可架不住她顶着一张国色天香的脸,导致不少擦肩而过的百姓下意识回头欣赏她的倩影。
俗话说灯下黑,街上所有人的注意都放在姜寒烟身上,她旁边的华年就不幸糟了黑手。
一个小乞丐忽然从街角冲出,撞在华年腰上。
冲撞了人,小乞丐赶忙道歉:“小姐勿怪,小姐勿怪。”
华年并不在意的摆手:“无事,下次小心些。”
小乞丐把手背在身后,眼神躲闪:“多谢小姐大人大量。”
说完,他转身要跑,就在此时,姜寒烟瞥了他一眼,恰好见到一块熟悉的色彩。
“站住!”
姜寒烟眼神一直,大喊道。
她如果眼神没毛病,这小乞丐手里粉色的东西,应该是华年腰间的荷包。
然而,听了这声冷斥的小乞丐只是身躯一颤,直接撒腿就跑,显然是个惯犯。
“好啊,还真是个扒手!”
姜寒烟眉头一皱,站在原地没动。
可注意她惹眼容颜的人实在不少,她不去追,也仍然有不少人自发的拦住小乞丐。
小乞丐没跑成。
华年又气又恼的上前夺回自己的荷包:“你这小乞丐,怎么手脚这么不干净!”
这可是青天白日,还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这样都敢偷人荷包,胆子也太大了吧?
姜寒烟提醒道:“打开荷包数数,看看银子少没少?”
华年又是一惊,赶忙解开荷包清点。
好在发现的及时,荷包里的银子一个不少。
瞧热闹是人的天性,这会儿,姜寒烟身边围了不少百姓。
百姓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
“你还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