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这样想着,李景文便欲从床上起身。
怎料他刚想动身,却发觉自己的胳膊还被皇后枕在头下。
无奈之下,李景文只得轻轻将胳膊从皇后头下缓缓抽出。
只不过皇后到底也有筑基后期的修为,即便李景文抽手的动作很轻,在脖颈这种敏感之处的细微动作,还是将其弄醒了。
醒过来的长孙无忧,见皇上正俯身凝视着自己,还以为他又要拉着自己共赴云雨之事,瞬间花容失色。
一边向旁侧靠去,一边连连娇声惊呼:
“陛下,您就饶了臣妾吧。
臣妾的身子实在承受不住您的宠幸了。”
瞧着皇后这副惊惶失措的模样,李景文的脸庞不禁微微泛红。
这四日自己着实有些放纵了。
皇后虽然不是普通凡人,筑基后期的修为令她的体质远胜常人许多倍。
然而,这只是相较于普通人而言。
与自己这个拥有两颗金丹的金丹期修士,且身体还被气运强化过,甚至能在雷劫中肆意畅游的身体相比,皇后的身体就显得柔弱许多。
如此娇弱的身躯,被自己肆意索取了四天,着实是苦了她。
心中满怀愧疚,李景文一把将长孙无忧重新搂入怀中,
一边用手轻抚她微微颤抖的身躯,一边在其耳旁轻声温柔道:
“无忧,莫怕。朕只是想起床,并非想继续宠幸你。”
已经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皇上宠幸的长孙无忧,陡然听到这话,顿时睁开紧闭的双眸。
随后,她瞪着一双美眸望向眼前的皇上,带着些许怯意问道:
“真的吗?陛下当真不准备再宠幸臣妾了?”
长孙无忧此刻这如同受惊小鹿一般的娇憨模样,让李景文心头顿时涌起些许躁动。
他真想再度与其缠绵缱绻一番,用其身上温柔似水的柔情,浇灭自己心中躁动的火焰。
不过即将回蓝星的正事,以及皇后仍在颤抖的身体,让李景文深知自己不能再贪恋欢爱。
于是,他只得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压制住心中躁动的火气。
随后在长孙无忧担忧的注视下,一脸坚毅地吐出四个字:
“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四字一出,长孙无忧一直提着的心顿时安定下来。
虽说长孙无忧在与李景文相处的这几日,绝大部分时光皆是在寝宫中度过。
对李景文的了解虽不算少,但几乎皆为身体上的熟悉,对其性格的了解,尚停留在浅层。
但即便如此,长孙无忧也知晓对于一位帝王而言,“君无戏言”这四字分量极重。
不说出口倒也罢了,一旦说出,必然会兑现承诺。
所以陛下既然说出了“君无戏言”这四个字,那就代表他真的不会折腾自己。
确定自己安全了,长孙无忧双眸中担忧的神色顿时消散大半,一直颤抖的身体也瞬间安定下来。
身心彻底放松后,长孙无忧低下头,安心趴在李景文的胸口,有些好奇地问道:
“陛下之前不是说七天不上朝吗?现在才过去四天,为何这么早起床?”
听见长孙无忧的问话,李景文并不准备对她讲真话。
鸿蒙的存在和蓝星的存在是他心中最大的秘密。这个秘密以后也许会有公开的时候,但绝对不是在现在。
所以面对长孙无忧的问题,李景文沉吟了一下后对她说道:
“再过三天就是皇爷爷的国丧之日,从今天开始朕要闭关三天时间,斋戒禁欲,为三天后到来的国丧之日做准备。”
李景文这话一出,长孙无忧顿时抬起头,惊呼道:
“哎呀,臣妾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
说完这话,长孙无忧绝美的俏脸上出现一抹埋怨之色:
“都怪陛下,这些天一直拉着臣妾胡闹个不停。
弄得臣妾脑袋一直晕晕乎乎的,几乎没有清醒的时间,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只斋戒禁欲三天呢?应该七天一直斋戒禁欲才对。
我们这几天一直在这里胡闹,皇爷爷该责怪我们了。”
看到长孙无忧脸上埋怨的神色,李景文抬手刮了刮她秀气的鼻梁,在她一脸嗔怪的神色中哈哈大笑一声道:
“皇后不用担心。
在皇爷爷心中,与给他办丧事相比,他老人家一定更希望我们李家能够尽快诞生第 四代。
所以他看到我们在这里为老李家传宗接代的事情辛勤忙碌,只会高兴,根本不会责怪我们。
你就放心吧!”
听到皇上这不着调的话,长孙无忧俏脸上顿时染上一抹羞红。
为免再从皇上嘴里听到更加不堪的话语,她直接将头埋在李景文胸口,不再言语。
看到皇后这副害羞的模样,李景文也没有再逗弄她。
这么做,倒不是害怕皇后承受不住逗弄,他只是怕自己再逗弄下去会忍不住把皇后“吃”了。
到时候一旦“吃”起来,最起码又要耽误一上午的时间。
“这可不行啊,眼下正事要紧。鱼水之欢的事情,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