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已留院观察。
一天下来,云城的周刊都成了日刊,随时报道他们的消息。
许愿打了个电话给男人,那边的声音显得疲惫,她小心翼翼地道:“你听说了吗?”
“嗯。”他似乎懂她说的是什么事。
“那你现在在医院?”
“不在。”关靖北停顿了下,语调变得阴凉,“她割腕的目的就是要我去看她。”
闻言,许愿算是放下心来,不禁默默感叹,唐宁啊唐宁,打脸也就算了,还要再度地丢人现眼。
也不知关靖北用了什么方法,总之把事情全部都压了下来,唐宁也安安分分在医院里呆着。
……
婚礼如期而至,虽然匆忙但不至于草率,那天还有一场全城瞩目的婚礼,便是新上任的明宏集团总裁的。
这天本来预告是大晴天,但谁也没想到
无缘无故飘来的乌云,偶尔会遮住太阳,不算阴暗但总给人压抑的心情。
少女般的梦幻婚礼来临,许愿却出奇地平静,放佛只是参加一场别人的无关紧要的婚礼。
关靖北问过她是否要去教堂,她直接摇头拒绝了,“我爸现在老年痴呆,恐怕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的手交到你手上。”
关靖北显然也考虑过这一点,于是耐下心来,想教许父如何走这个婚礼流程。
许父平时和许愿交流相处还不错,虽像个不知世的小孩,但有时候也很听话,却对这个婚礼流程十分排斥。
教了很多天,他都没有学会。
许愿不想父亲为一个形式劳神费力,也就说算了,不用去教堂了,直接在礼堂着招待客人喝喜酒便是。
同他们一起举办婚礼的钟意和明书寒,连教堂提都没提,钟意的父亲就算不在监狱里,也不会主动把女儿的手交到明书寒手中。
两对新人同时在礼堂举行,邀请的客人不多但分量都不轻,来的差不多的时候开始走流程。
许愿和钟意穿了一模一样的闺蜜婚纱,所有人看了纷纷窃窃私语,毕竟是上流社会的人,说话不那么地败俗。
“这两个千金虽然家庭败落,但嫁的男人都是数一数二的,有些人生下来就是好命。”
“举办的还是我一直向往的闺蜜婚礼,看着都激动。”
“这两人看着都挺不错的,长得漂亮,尤其是许愿,以前我被人说教的时候她还帮过我呢。”
“钟意也不错,就是她那爹作恶多端,不过好在落网了。”
各个角落都能听到人们地讨论声,褒贬不一,不过说得再难听也比外面的舆论好很多。
婚礼还没正是开始,许愿拉着钟意的手,身子挨了挨,压低声音道:“没想到你还真嫁给明书寒,你两领证了没?”
“还没,我户口找不到了。”钟意简单明了地道。
许愿深邃
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有怀疑有揣测,不过作为闺蜜不该问的还是没问。
“书寒呢,他换衣服的时候手机在我这里。”钟意淡淡地陈述了下。
望了眼四周,寻求人群中的一抹熟悉的身影,不禁喃喃:“他说会把我爸带出来见我……也不知道真假。”
“明书寒应该和我家大叔在一块,我帮你去找,你去找你爸。”
许愿说完就去了门口那边。
拨开重重人群,提着拖地的婚纱,踩着高跟鞋的她有些急,心中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另一处,关靖北手提绛红色液体的酒杯,招待来往的客人,偏过头瞥了眼仍一脸冷峻的明书寒,“你在等人?”
两个男人的礼服并不是同款,但同样的修身挺拔。
关靖北身着深色系的手工西装,里面是白色衬衫。
衬衫搭配了一条深蓝色的暗花纹领带,宽厚的肩膀和精窄的腰身在这一身装扮下来凸显无疑,举手投足间充满着与生俱来的儒雅气度,和成熟男人的卓越风韵。
明书寒身上的礼服则为白色修长型,鲜少男人能把白色穿得不那么娘炮和烧包,白色的西裤包裹笔直的长腿,他就这样站着,都透发着令人难以靠近的气息。
“没有。”良久,明书寒缓缓道。
“这么久回个话才说没有,你骗谁?”
不知顿了多久,明书寒深眸反射的光线沉了下去,“钟意想在婚礼上见到她老爹,我派人去请了,但到现在还没有来。”
闻言,关靖北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眉头皱紧,正要开口,身后忽然生了一道风。
来的手下跑得很快,赶到他们跟前时差点摔倒。
明书寒眉宇一沉,薄唇吐出训斥的话,“急急慌慌跑什么,钟老爹呢?”
“明总……我……正要和您说这事。”来的人呼哧呼哧,不清晰的言语表达了意思,“死了……钟老爹听说你和钟小姐要结婚,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