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了,我为什么让她道歉。”
关靖北顿了顿,好脾气地一笑,又漫不经心地转动手中的杯
子,“我的女人我宠,天塌下来我挡着,有什么需要道歉的了?”
他说这话的样子,像是回到了过去,他把许愿捧在手心中宠的样子。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宠你的时候万分包容,就是再不讲理也会护着,纵容你的小任性。
许愿只觉鼻子酸酸的,别过脸,“不管怎样,你妄想我向她道歉,不可能!”
“不道歉,那许家的事,我们好像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他轻缓缓地道,只像是陈述无关紧要的事,并没有拿捏人的语气在里面。
诧异过后的愤怒,许愿紧咬着唇:“你们……好……我道歉,对不起。”
唐宁却是柔柔地一笑,“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没听见?”三个字几乎是从许愿口中挤着出来的,她盯着若无其事的男人仿佛要戳穿骨血似的,“那你,听见了吗?”
关靖北仍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状似忽略掉之前他推她的那件事,沉沉道:“你们的事好像和我无关。”
“回答有,或者没有,好像不比你这五年来费尽心思找我要难。”
许愿说得轻慢,但委实是要把他往岔路口上逼。
片刻的迟疑和大脑几秒的思索,关靖北微微颔首,不去看她的眼睛,顺着之前的腔调低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