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供词,今日定能将楚王锤到地板上。
一石激起千层浪。
朝臣再次沸腾了。
太子一党神情振奋,摩拳擦掌,群起而攻之。
“楚王,你竟然豢养匪寇,是何居心?”
“烟霞山匪寇装备精良,堪称精兵。楚王这是要拥兵自重,谋逆造反啊!”
“宗法规定,皇子不可染指兵权,楚王暗度陈仓豢养私兵,又与逆贼杨凯私交过密,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皇上,楚王如此狼子野心,不能
不防啊!”
“求皇上严惩楚王,以正朝纲!”
楚王一党跳出来反驳。
“这是假供!定是那贼匪头子为了报复朝廷,故意攀咬楚王!”
“皇上万万不能信这无稽之谈啊!楚王谦恭素雅,淡泊名利,绝不可能做此等事!”
“是啊皇上,这明显就是污蔑!意图谋害皇子,其心可诛!”
景帝紧紧盯着自己的二儿子,声音平静无波:
“楚王,你自己怎么说?”
楚王下意识就要否认。
但他开口前的一瞬间,看清了景帝的眼神。
父皇眸光晦暗幽冷,深不见底,似有波涛暗涌,即将形成滔天巨浪。
楚王咬了下舌头,迅速改口:
“父皇,儿臣……不能确定。”
“一个小小的福兴赌坊,就有人借着儿臣的名义,窝藏逃犯。”
“儿臣不确定有没有其他人,假借儿臣之名行不轨之事。”
“但儿臣觉得,空穴不来风。儿臣愿请父皇严查,揪出败坏儿臣名声之人,严惩不贷!”
说完这些话,楚王仿佛被抽去了一身精气,神情萎靡。
楚王一党顿时都寂静了。
楚王这是……要断尾为生?
作为最可能被断的那条尾巴,范家家主整个人都僵住了。
一股凉气从脚底生出,一瞬间冲入天灵盖,浑身彻骨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