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说:成了,不但是废人,而且还是废人中的绝品。
巴特接下来又把拉菲尔和阿尼莎的刀叫了过来。
拉菲尔对阿古特卓金说:你是阿古特卓金,你这是怎么了,什么九十九个金币,你怎么连艾米丽娜公主都不认识了,那么我呢?你总认识我吧,拉菲尔,我是拉菲尔,你可以不认识其它人,可你总得认识我吧,咱们什么交情?你可以不认识你自己,但你必须认识我啊。
阿古特卓金说:我必须认识你?你谁呀,我为什么必须认识你,笑话,我不认识我自己,也必须认识你,我连自己都不认识,却必须认识你,你是谁呀?难道,难道,难道你是国王?明星?
拉菲尔着急地说:真是难以置信,你为什么就想不起我来呢?我是拉菲尔?
阿古特卓金说:你是拉菲尔?难道,难道,你是我的父亲?你真的是我的父亲吗?
拉菲尔还是摇头。
阿古特卓金说:看你这一头雪白的长发。难道,难道你是我父亲的父亲?
拉菲尔突然气愤地说:我不是你父亲的父亲,但你一定是我的祖宗。
阿古特卓金一本正经地对拉菲尔说:我是你祖宗?我有这样老吗?可是,我怎么觉得怎么看,我都不像一个祖宗的样子。
拉菲尔说:那你告诉我,祖宗是什么样子?
阿古特卓金为难地说:能不能让我回答那种简单的问题呢?
巴特对戈尔说:完啦,完全的废了,我看他现在的智商恐怕连一条狗都不如,这个变化确实让人感到意外,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戈尔对巴特说:那,看守长的意思是应该变成什么样子才在你的意料之内呢?
巴特对戈尔说:长官,这个嘛,属下确实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怎么就废了呢?
戈尔对巴特说:怎么就废了呢?我就觉得挺好啊,我就觉得世界顿然就安静了下来,这样说吧,就像你的头上一直悬着一把剑,可你又不知道这把剑什么时候掉下来,你一直的活在这把剑会掉下来的恐惧中,现在,这把剑掉下来了,你说:你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巴特对戈尔说:这种事情还用想吗?猪都能想出来,死了。
戈尔说:你怎么就知道死了呢?
巴特说:怎么就可能没死呢?剑都掉下来了。
戈尔说:对,剑,是掉下来了,可你怎么就知道剑掉在了你的头上呢?我说剑掉在你的头上吗?
巴特说:长官,是你说剑在我的头上,我的头上有一把剑,既然是这样,这剑不掉在我的头上,那这剑会掉到那里去了呢?
巴特困惑地看着戈尔说:难道是我错了吗?这剑会掉到那里去了呢?
阿古特卓金对巴特说:我见过笨的人,可我没见过你这样笨的人,剑在你的头上,就一定掉在你的头上吗?你是猪吗?你就等着剑掉在你的头上吗?
巴特说: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剑,为什么就一定掉在我的头上呢?就是猪也不会呆呆地等着剑掉下来啊,不对,这样说:我不是连猪的智商都不如吗?
戈尔说:我们常常高估自己,其实常常连猪都不如。
巴特说:长官就是长官,长官的话总是站在峰巅,放眼世界。
戈尔说:你真听懂了吗?
巴特说:表面上是懂了,其实,还真没懂,这头上的剑不掉在头上,那掉到那里去了呢?这,说不通啊。
戈尔说:刚才我们说到那里了?
巴特说:刚才啊?说到了剑,不是,说到了废人。
戈尔说:我的意思是,阿古特卓金就是那把剑,现在他掉下来了,所以,我们不再担心他就是那一枚定时炸弹,谁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轰”的一直就炸了,现在,我们不再担心了。
巴特说:刚才还是剑,怎么现在又成了定时炸弹了呢?我怎么越发不懂了呢
戈尔对巴特说:你不懂就对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废了的不是阿古特卓金,而是另有其人。
巴特对戈尔说:这就更让人不懂了,如果废了的不是阿古特卓金,这另有其人会是谁呢?
戈尔说:应该是猪吧。
巴特说:怎么就成了猪呢?长官,你真是太高了,高得深不可测,不过,我也因此想明白了,为什么长官能身居高位?就是因为长官站得高。
阿尼莎的刀说:阿古特卓金,你要装到什么时候,差不多就得了,你这样装有意思吗?还什么你是九十九个金币,如果你是九十九个金币,那我就是金币九十九。
阿古特卓金说:你谁呀,你?九十九个金币和金币九十九,不都是一回事吗?那你告诉我,我是谁?我总得是一个什么吧,我不可能什么都不是吧?
阿尼莎的刀说:我是阿尼莎的刀啊,这不对啊,你这个样子太让我意外了,你,是阿古特卓金,头发白了老头是拉菲尔,美女是艾米丽娜,我们是一起同生共死的人,即便是患上老年痴呆也应该是拉菲尔啊,怎么是你呢?你看起来像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可以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啊?这事发生在你的身上,怎么说怎么不对啊,难道你真是犯了什么病吗?
阿古特卓金说:什么病?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