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雾北学着古人的姿态,单膝跪下,抱拳行礼。
“哈哈……”
谢君逊开怀大笑,连忙起身扶起秦雾北,还说道:“你既然从文了,那就丢了这武管的礼数,好好行一个文人之礼。”
“是
,岳父大人!”
秦雾北得了便宜,自然要乖点,连忙应着,还招呼春娇,让她晚上多做几下酒菜。
“好好,今晚咱们翁婿俩再好好喝几杯!”
谢君逊好久没这么开心了,让一旁的陈氏看着都欣慰,拉着谢攸宁要亲自下厨。
在去厨房的路上,陈氏还感叹,“你爹总算丢下大房那一家人了。”
谢攸宁噗嗤一笑,“娘,我觉得我爹是抛开世俗,做回自己了。”
“希望如此啊!”
自打谢君逊放开心怀后,整日里笑呵呵的教导外孙和孙子,连孙女和外孙女都一并拉着教导。
秦雾北这个大龄的学生也是陪着一起,虽然他前世学习不错,可对于古代文学,他多少有些吃力,连跟长子都没法比。
好在谢君逊心情好,外加外孙都很优秀,故而才没对秦雾北实施戒尺教育。
就在一家人开心的享受天伦之乐时,秦江村大房传信来震惊人的消息——秦雾南娶二夫人要办喜事,让谢攸宁回去操持。
“啥玩意?”
谢攸宁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秦松,“大伯娘和大嫂走好好地,怎么会让我来越俎代庖?”
秦雾北也觉得稀奇,“秦松,你可是祖父送到大伯身边的人,你该知道怎么说话。”
这……这叫他一个下人怎么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