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长子和次子心疼银子,但吃了东西后,评价可比吃货的老幺强多了。
对于清淡的才,大家都有了新的认知,不再是以为的水煮那种。
“娘,儿子觉得这种清淡的菜式,在各种麻辣口味遍布的蜀中,是一骑绝尘,要是娘将这菜谱交给儿子开个食肆,儿子敢保证不会亏钱。”
秦云池积极地很,明明憨实的脸,可他一笑,就很市侩,很奸商啊!
“臭小子,你才多大,就一天到晚给老子惦记这点行当?”
秦雾北张口就没好话,还瞪着谢攸宁,“你可别鼓捣他们从商,这世道你还不清楚名声打过一切吗?”
是啊,她倒是不想,可儿子有天赋,不让人家做,还不许人家说说吗?
总不能她每天都敲打孩子吧!
“什么叫我鼓捣儿子,这是他的天赋,他对商业有着天生的敏锐和嗅觉,他是的种,前往不要赖我啊!”
谢攸宁甩锅后,还睖他一眼,见他自觉的闭嘴了,这才便安慰老二,语重心长道:
“盘儿,我们都是俗人,身在红尘不由己,这从商之道,在我们这种氏家大族,只能是一份背地里的事业,至于表面上,我们还是需要一个光鲜的外衣,可懂?”
秦云池明白娘的良苦用心,特别是这次去了锦城赶考后,他也深刻体会到了,作为边陲的小县城人士,有多被瞧不起。
这还只是在锦城,要是去了首府的蓉城,还不知道怎么被嫌弃了。
可大哥报上江源秦家,那些学子就少了鄙夷,多了一丝敬畏。
毕竟秦家行武出生,又一门将军,到底也不好惹。
行武的从文,也是因人而异,因时制宜啊!
“娘,孩儿知道,会努力考得功名的!”
秦云池虽又不甘,可他也不敢忤逆父母,只能默默的暗自神伤。
谢攸宁心有不忍,便笑道:“打四月起,我们家里的月例也可以提高了,以前我给你们一人半钱银子,如今我给你们一人五两。”
“娘,真的吗?”
秦云池都要高兴坏了,他存十两银子了,都花了五年时间,还节约的不行了……
如今一月五两银子,那可大户人家才有的待遇啊!
“你四叔说的,如今天下太平,文治天下,都要懂得一点风花雪月,所以需要应酬,娘这才给你们提一下月例,但花不花,去不去都是你们自己决定。”
谢攸宁没有直说什么,可突然给他们这么月例,就算老幺都知道他们有
小私库了。
秦雾北倒是不反对,一两银子的购买力也就如现代一千多块的购买力。
五两银子也不过区区五千六千,就他们这种家庭,真不算什么,还不够他现世买双鞋子了。
不过他这会儿不敢说,要是说这话,一准被谢攸宁打死的。
这女人打小过得清苦,就算后来有钱了,她也不会过度奢侈,除了几件撑场子用的,平日里她都很干净清爽,如同她现在一样。
秦云廉语重心长道:“娘,四叔说的那是小部分人,大部分还是一民生疾苦,报销朝廷为主的。”
瞧瞧他这一脸正气,好似人间匡扶大义的使者,让身为母亲的她真的不能说三道四啊!
“我儿好样的!”
谢攸宁只能夸啊,毕竟他儿子是为民为国,走得是人间正道,她除了支持,剩下的只能将阴暗的埋在心里,替他扫除就行了。
“确实,你小子只要谨守本心,坚持走自己认为的路,就算遇上不公,你刚上去,要是谁敢欺负你,老子就算捅破天,也给你小子摆平了。”
父爱如山,秦雾北上辈子没能感受太多,这辈子他将自己想要的,就表现出来,给孩子们看看,他是不是个好父亲。
秦云廉
瞧着自己的父母,眼中溢出濡慕之情,他果然还是不该听信外人的话,以后谁再说他父母不爱他,他就跟谁急。
“儿子感谢父亲,但儿子绝不会轻易给家里带来灾难。”
瞧瞧人家多懂事,多好的宝贝啊!
真不明白原身为啥不好好珍惜?
难不成原主除了情爱神经,就没有别的感情神经了?
谢攸宁心下暗暗吐槽,面色却慈母之光尽显,一边为三个孩子夹菜,一边宽慰着他们量力而行,简直真情流露,哪里还有什么伪装之色啊!
秦雾北将这些都看在眼里,虽然有些醋意,但看着她这么开心,他也就忍了。
一顿饭,一家六口人吃的很开心,也尽兴,就连厨房里的下人,也吃的很开心。
他们也想不到糖醋味道的菜式,也能适合他们的胃口。
这话要是谢攸宁听到了,麻利送上一句,一个月不见开荤的你们,就算肉是白灼的,你们也吃的欢,何况有醋这种开胃的调料。
再有就是贵啊!
这人的想法,多少都有点报复性,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吃了晚饭,他们这些主子就没事干了,可今晚吃的太饱啊,只能一家六口出门去消食。
走在庄子上的田间
地头,谢攸宁甚至感慨,是上辈子最后的计划是弄个庄园养老,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