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不在意这点银子。”
“大户人家的女子会不通庶务?”
犹婆子白了儿子一眼,咂咂嘴,“最多是不在乎,或者试探人的。”
这会儿要是谢攸宁知道
,一定会说,老娘最在乎银子,拿五十两不过是身上的散碎银子不够罢了。
“既然娘说大户人家,那人家大户人家没有家生子用,非要用娘?”
犹大话落,犹婆子露出一抹得意之色,“东家奶奶的家生子放良了,就算用人也是雇佣,既然都是雇佣,为娘又是扬州,与东家奶奶是同乡,偌大的宅子,东家奶奶怎么都需要几个掌事嬷嬷。”
您老想得美啊!
犹大不好打击,反正用不用,他家暂时不用搬就行。
若是谢攸宁知道尤婆子的心思,定会说一句,这不巧了么,我也想用你们。
因为宅子挨着锦东大街不远,犹婆子母子不多时就买好了被褥和帐子回来了。
带祥云绢布六匹,全部用来做帐子;被面是红、粉、黑青绸子,各两匹;被里和褥子都是绵绸,丝滑还吸汗透气,白色买了六匹,黑青色买了四匹,淡粉一匹,暗红两匹。
净白棉被,八斤的买了十四床,四斤的买了七床。
等犹婆子跟谢攸宁报账的时候,谢攸宁就让秦馨云在一旁记账,前面听着各种布匹价格都还算正常,可一听净白棉居然要三百二十文一斤,也有些诧异,“这净白棉怎么这么贵?”
犹婆子有些惊讶,“哎哟,东家不知道这两年棉花的价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