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血,按了一个手印。
秦云池欲哭无泪,但看在契约的面上,他也不计较了,拿着自己那份契约,开心跟谢攸宁告退。
“娘,这契约儿子总觉得……”
“闭嘴!”
谢攸宁打断秦云廉警惕的话,白了他一眼,“臭小子,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是我在教你弟弟,你要是多嘴,让我前功尽弃,以后老娘就不管了,全都交给你管。”
一听这话,秦云廉打了一个哆嗦,立刻收拾文房四宝,“娘,等这事结束,还请娘告知这契约里哪里不对劲,给孩儿解惑。”
“你都记下来,只需要在平日说话做事中注意下,自然就明白那里不对劲了。”
谢攸宁简单提醒一下,但她却没想到,这小小的教导,会让长子在仕途中躲过一场天大的阴谋,但这是后话。
日落西山,在外玩耍的秦馨云,哼着乡村小调,朝家走。
“馨云,你来一下!”
秦馨云看着三岔路口熟悉的人,看看天色,微微蹙眉,“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家了,再说了,我跟你们也没啥好说……”
“臭丫头,给你脸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