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慕挽月婉言拒绝,“多谢小侯爷的好意,也多谢小侯爷今日能带我来商会,日后定好好答谢。”
褚文景急了,“其实你不用这么客气,不用拿我当外人……”
话音刚落,何四的出现打断了他的话。
何四还是那副恭恭敬敬的模样,“慕大小姐,我们大人有请。”
褚文景拳头都硬了,怎么一个两个都来跟他抢人?
慕挽月两手一摊,一副你看我确实有事的样子。
“小侯爷,我先走了。”
说完便跟着何四走了。
褚文景心中气闷,大不了他就在门口等着。
来到熟悉的六楼,那天被黑衣刺客砍破的窗户已经修好了。
依旧是层层纱帐,掌权人坐在其内。
慕挽月开门见山,“大人找我前来,所谓何事?”
男人斜靠在软榻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本官只是想知道,你今日所说的话,是何人所教?”
慕挽月心中一惊,后知后觉在这个朝代,女子不能经商只是小事,说出这样大有作为的话,恐怕很容易引起怀疑。
见她不说话,纱帐内的男人再次冷声问道。
“可是温家少将军?”
他所说的温家少将军,是慕挽月外祖父
的儿子,也就是她的表哥。
慕挽月苦笑一声道:“大人有所不知,因为母亲当年执意要嫁给我爹,所以早已与温家断绝了关系,更别提会教我说出这番话了。”
男人沉默片刻,又道:“所以这些话,当真是你自己所想所言?”
慕挽月眼珠一转,这种事还是不要承认的好。
“并不是。”慕挽月朗声道,“是战王殿下说的,他让我代替他前来,特意叮嘱了我这番话。”
“噗咳咳……”
男人似乎被茶水呛到了,小半天才稳住状态。
“你是说战王风承允?”
“没错。”
反正风承允今日又没来,拿他挡枪又不是一回两回了。
慕挽月说的坦然,纱帐内的人却沉默良久。
直到慕挽月终于按捺不住了。
“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你可以走了。”
抬脚就想出去,但慕挽月没忍住多问了一句。
“大人,昨日的刺客可抓到了?”
男人声音沙哑,“怎么,慕大小姐对此很感兴趣?不如与本官一起抓刺客?”
“不用了。”
慕挽月连忙道:“那我先走了。”
她一走,男人便将何四交了进来。
“大人有何吩咐?”
“
备水,本官要沐浴。”
“是。”
出了鹤鸣楼,慕挽月暗自思量。
这个掌权人神神秘秘的,也不露脸,但却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要不要动用残月楼的力量去查一查?
她的残月楼素来不接触朝廷的事,要不让风承允……
“挽月。”
褚文景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只见他笑逐颜开地向慕挽月挥了挥手,“我送你回府。”
“不用了。”慕挽月径直往前走,“我都说了还有事,小侯爷为何还要在这里等?”
褚文景的声音中多少带着些委屈和小心翼翼,“挽月,你不高兴了?”
“小侯爷还是叫我慕大小姐吧。”
褚文景神色一顿,“是不是那个掌权人为难你了?”
“我这就去问个清楚!”
“小侯爷,”慕挽月加重了语气,“没有人为难我,我确实还有事,所以请你赶紧回府吧。”
已经拒绝的够明显了。
褚文景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落寞,“好,那我改日再来找你。”
说完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慕挽月长舒了口气,这小侯爷还真是个难缠的家伙。
刚一转身,就跟风承允的撞了个正着。
“王爷走路怎么没声?”慕挽月莫名有些
心虚,“你什么时候来的?”
“本王刚来。”风承允的额头和脖颈上有些细密的水珠,发丝也有些湿润。
身上带着好闻的栀子花香。
慕挽月伸手探上了他的额头。
“王爷这是去哪儿出那么多汗?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冰凉的手触及他温热的额头,有种极致反差的舒适感。
风承允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声音有些沙哑。
“本王刚沐浴完。”
两手相触,一冷一热,让人有点……浮想联翩。
慕挽月有些不自然地抽回手,“好啊,你让我替你参加什么商会,你倒好,居然在家舒舒服服的洗澡?”
风承允唇边勾起一丝笑意,“本王这不是亲自来接你了?”
慕挽月趁机拿捏一下他。
“这可不够,你不知道我在商会上经历了什么?可谓是死里逃生啊!”
“哦?”风承允来了兴趣,“展开说说?”
两人上了马车,慕挽月便开始了她的高谈阔论。
从她爹如何赶她走,到那些商老板如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