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很简单,主要的趣味就是在随机配对上。
但是这个规则一出,又引起一片哗然,但又难掩好奇。
太后笑得慈祥,“哀家这么大岁数了,也是时候打破这些陈腐的规矩,你们也不要再被这男女大防所束缚。”
此时的沈芸汐翘首以盼,目光紧盯着红袖手中的托盘,确切地说是托盘里的玉牌。
似乎迫不及待了。
摸牌开始后,红袖端着玉牌走到了众多女眷的面前。
沈芸汐闭上眼睛,在各个玉牌上摸索着。
突然手指碰到了一个带着木刺的玉牌。
她毫不犹豫地拿起了那块玉牌。
原来,沈芸汐提前打听了关于游湖宴的内容。
同时贿赂了管理玉牌的下人。
让他们在风承允的玉牌上留一个木刺。
木刺尖利,只要摸到的人必定会避开。
这样她就可以将风承允的玉牌顺利拿到手。
拿到玉牌后,沈芸汐欣喜万分,激动地站了起来,想要告诉风承允。
不料脚底一滑,仰头倒了下去。
手中的玉牌飞上了天。
另一边,慕挽月悠然喝着茶,对这种活动不感兴趣。
说白了,这不就是现代上流社会的交际舞会嘛,她满脸写着四个字:不感兴趣
。
要不是为了博得风承允的信任,继而得到他母妃穿越的线索,她压根就不会参加这种无聊的宴会。
茶刚入口,一枚玉牌就掉进了她怀里。
下意识地拿起来,定睛一瞧。
风承允三个大字还描了金边。
沈芸汐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身体的疼痛,慌乱地左顾右盼。
“玉牌,我的玉牌呢?”
沈芸汐一转头,就被慕挽月手中的玉牌晃了眼。
“慕挽月,把玉牌还给我!”
沈芸汐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此时坐在慕挽月身旁的程月梅,看到了玉牌的名字。
心思一转,便对着马上要上手抢的沈芸汐扬声道。
“太后娘娘都说了,玉牌到谁手里便是谁的。”
“既然到了挽月姐姐的手里,自然就是她的。”
这只是其一,其二是因为,她抽到的是褚文景。
上次在华荣府,程月梅便被褚文景深深吸引。
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或许是老天爷都在帮她,她刚才抽到的人,正是褚文景!
可褚文景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看向慕挽月。
出于私心,她想尽力撮合慕挽月与风承允。
这样褚文景自然就会放弃,或许就能
看见她了吧?
沈芸汐一脸愤怒+不甘。
她费尽心思,才终于拿到的玉牌。
现在居然落到了别人手里,而这个人偏偏还是慕挽月!
忍不了,绝对忍不了!
当即便直接向皇后讨公道。
“皇后娘娘,这玉牌本就是我先拿到的,慕挽月却想霸占,还请皇后娘娘评评理。”
皇后是她的师姐,自然知晓她的心思。
“慕挽月,这玉牌本就是汐儿先拿到的,应当还给汐儿。”
沈芸汐得意地看向慕挽月,“愣着干什么?给我!”
慕挽月一声嗤笑。
搞得好像是她从沈芸汐手中抢过来的似的,谁稀罕?
不想徒生麻烦,也懒得计较,刚要给她,却听见了太后的声音。
“哀家说了,这玉牌落在谁手里便是谁的。”
“如今,玉牌在慕家嫡女手里。”
“这玉牌就应该是她的。”
太后的语气中透着威严和不容置疑,话是对着众人说的,目光却凛然看向皇后。
宫内人都知道,太后和皇后向来不对付。
太后发话,皇后根本无法反驳。
沈芸汐气得一口老血梗在心头,却毫无他法。
如今只剩下一块玉牌,也只剩下她手中没有玉牌。
看到玉
牌上的名字,沈芸汐差点晕过去。
玉牌的主人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纨绔子弟。
身材肥硕,吨位极大,模样十分猥琐,经常流连于烟花柳巷。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看向沈芸汐时,那色眯眯的眼神,毫不加掩饰。
沈芸汐对此极度不舒适,眼看着就快要吐了。
慕挽月看着手中风承允的玉牌,没什么反应。
风承允轻咳一声道:“你……会西域舞吗?”
这可问到她擅长的领域上了。
她在前世每次完成任务,都要和小姐妹去嗨皮,就没有她不会舞。
“王爷放心好了,不会拖你后腿。”
“只是王爷别光顾着跳舞,还要记得答应我的事。”
风承允勾唇一笑,他发现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慕挽月总是保持着独有的清醒和冷静。
如此与众不同的女子,与传闻中的她,简直天差地别。
“只要慕大小姐今日好好配合,本王自会考虑你的答应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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