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这话说的也是在理,他考虑的角度,就是整个天上这个大范围了。
见天帝和睡莲朱都这么说了,阑庐寒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他心里却想着,这么大好的机会,如果就此错过了,实在是太可惜了。阑庐寒想来想去,觉得这样不行,总得想点法子,不要错过现在大好的时机才行。
阑庐寒却悄然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他和沐华之,注定会有一争一夺的,可是他这段时间才放下和沐华之之间的兄弟情谊,才劝服自己不要总是顾念兄弟情。就在这个时候,如果就要他现在和沐华之针锋相对,他还是有些做不到。
他总觉得在他情根斩的不够彻底之后,他倒是更优柔寡断了,更感情用事了,这着实不是一个好现象。
就在他想着这些的时候,却被睡莲朱点了名:“阑胥墨,你怎么看?”
“老祖宗,您这话怎么问到我这里来
了。我不过是跟着过来,看看那天的真相到底是如何,至于沐华之怎么样,我不好说些什么的。”阑胥墨老老实实的这么回答。
天帝看了四周一圈,突然把目光锁定在白芙蕖身上,突然问道:“那个小仙娥,你可是跟了老祖宗好一段时间,本帝倒是很想知道,对这事你怎么看?”
白芙蕖正在旁边看热闹看的带劲呢,却没想到会被天帝点名,一时语塞:“启,启禀陛下,小奴不过是跟着老祖宗伺候的小仙娥罢了,这些天上的大事,小奴哪里知道该怎么办,自然也没什么看法。”
睡莲朱也没有想到,天帝会突然对白芙蕖发问,立马就开口替他说话道:“天帝,你这是做什么问她?她哪里会知道,你看啊,首先,我这小仙娥来这天上时间也短,天上这些事情,她如何知道?”
“再者,她跟着我,不过就是伺候伺候我的起居
生活。有些事情,我能吩咐她去替我办了,可是这些事,她有什么看法?就说这事,你拿这事问她,不是为难了她吗?这些子事咱们自己商量就行,没必要问她,徒增她的烦恼。”
“老祖宗,瞧你这话说的,我这哪里就是为难她了?她可是你的小仙娥,是跟着你在咱们这天上进进出出的。很多事她自然是要知道的,她可不比咱们这天上一般的小仙娥。我这也是提醒她,要她知道,跟着老祖宗你,就不要把自己当成一般的小仙娥。”
“是,小奴谨遵天帝教诲。”天帝话一说完,白芙蕖还是很真诚,很诚恳的应答,态度也很谦恭。
“行了,天帝陛下,你抓着我的小仙娥在这儿,像审犯人似的做什么?我话可说在前头啊,她是我的人,要管教也是我自己来。”睡莲朱这话显然就是对天帝向白芙蕖发难很不满。
倒也不是说睡
莲朱多么斤斤计较,最关键的是,这并不是第一次,天帝突然对白芙蕖发难。而且重点是,睡莲朱觉得上次他已经跟天帝解释的很清楚了。可是却没想到,天帝还是对白芙蕖如此感兴趣,这真是一个很好的现象。
其实天帝对白芙蕖如此感兴趣,就是因为知道白芙蕖的身份。而且在他的感觉中,这个小仙娥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子。所以对她的好奇是只增不减,哪怕睡莲朱觉得他已经解释清楚了。
可是天帝也看出,睡莲朱这次是真被自己惹生气了,只能换换号语气道:“老祖宗,你也莫要生气,我这也就是随口一问。你看你这小仙娥自己都还没说什么,您先替她报不平,倒显得我多欺负人似的。”
睡莲朱摆摆手示意道:“行了行了,是不要再说这些,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好沐华之这小子的事。这件事,我的看法,还是得把
他叫过来一趟当面对质,再把他关禁足。”
“你看看,伏迪梓皎和阑胥墨这俩小子被冤枉了这么久,还被关了这么久,他难道不能把这些时间都给补起来?就像你们总是劝我,说要我不要对沐华之有偏见一样。我也要劝劝你,你不能因为沐华之早早的坐上天殿殿主之位,你就对他另眼相待,就对他多么偏心,那也不行。”
天帝也没有想到,他对白芙蕖问这么一出,会引出睡莲朱对自己一步步的向紧逼,笑了笑:“是是是,老祖宗这话说的是,我倒也不是说偏心这小子。毕竟天殿还有那么一大摊子事,他要是被这么简单就处理了,一时不好服众。”
“天殿那么多人的嘴,咱们怎么堵?再一个,天殿那么多事情,谁去处理?我这做天帝的,考虑事情总是要周全一些,面面俱到虽然不一定能做到,但也还是尽量要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