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你怎的变成这般模样了,心冷的这般可怕,你原来不是这样的,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那顾瑾修说了什么?才叫你这般疏远我。”
听到那虚伪的人嘴里吐出那三个字,林清婉只觉得心下一颤,连瞳孔都带了怒意。
“不许你提他的名字,你不配。再者,赵文杰,说到心冷,又有谁能比得过你呢,与你有过鱼水之欢的那歌姬最后落得什么下场,赵公子怕是忘了吧?”
提起那歌姬的名字,赵文杰的面上有一瞬的不自在。
“清婉,那歌姬的事情你究竟还要揪着多久?我冷血,难不成那顾瑾修就是什么纯良之辈?他将那李家的二公子打的双腿俱断,此事你可知晓?”
言及此,林清婉心下确实对顾瑾修也有些疑虑,只是再如何,也轮不到赵文杰说三道四。
“我自是知晓,那后事还是我林家料理的,自是一清二楚,不劳烦赵公子提醒。”
听罢,赵文杰心下也有些动怒,只闭了闭眼,压了压心绪。
“小姐——”
二人正说着,那边阿茶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见到面前的人后才噤了声。
一时间,阿茶只立在一边,眼
巴巴的瞧了瞧那边的赵文杰。
赵文杰心下有些不悦,只冰冷的眼神便刺了过去,逼得阿茶赶紧低下了头。
一介贱婢,也配直视主子。
瞧着阿茶这模样,林清婉便知晓定然是出了事,登时便没了同赵文杰说话意味。
只转脸过去瞧着他,眼神中满是警惕排斥。
那赵文杰也知晓不是时候,只又瞧了瞧一旁的阿茶,径直便离开了。
“阿茶,发生什么事了,竟叫你这般匆忙出来寻我?”
阿茶见那人走了,心下才卸了包袱。
“小姐,不得了了,昨日那些官府的人又来了,说是已经找到杀小石头的人了。”
闻言,林清婉皱了皱眉头,她还不相信官府那帮见风使舵的人竟会真的将赵文杰绳之以法。
“此话可当真?”
“千真万确,只是,他们说那杀人的是咱家姑爷。”
闻言,林清婉顷刻便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
正院前厅上,那帮官府的人已然汇聚一堂,倒是好不热闹。
林蔡生坐在上座之上,一双眼睛包含沧桑,褶皱的面上神情很是疲惫。
“林员外,我们也是例行公事,上头有令,不得不从啊,还请林员外高抬
贵手,将人交给我们。”
那差役倒是个老油条,满面春风,四处逢源,实在有些手段。
上座上,林蔡生已然动怒,听罢,心中更是怒不可遏,一把拍在了桌子上。
“李大人,你既是要抓我府上的人,自然是要拿出证据的,否则今日李大人怕是带不走人的!”
那差役似是也没想到,本想着这林府不会太在意这穷书生,结果竟是这般护着,倒是令人意外。
“嗨,林员外,我也不想如此,只是上头的命令,不得不从,您不能为难我啊。”
那姓李的见场面有些不太对劲,一时心下也没了底。
“当真是好笑,李大人,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怕是你我心中都心知肚明,我林府的女婿又怎会去同一个区区的小仆人计较,不过是我林府不曾与你们一起吃些红利,只这一条,便就这般记恨上我林府了,竟是这杀人的罪名也敢乱扣!”
林蔡生为人一向正直刚烈,林府生意虽大,涉猎领域诸多,其中却是没有半点儿脏污的黑暗之处,只是,这般便与官府无甚回扣可吃。
早些年,那京官便一直盯着林家不放,只是未抓到什么把柄,后
来便随意安了些罪名在林家的头上,这么多年,那些大风大浪倒是也扛过去了。
只是,没成想这京官如今居然又玩起了这些下作手段。
“李大人,便是要动手也该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我们林家也不是好欺负的,几番的生意都已经得到了圣上的肯定,便是说我想见一见当今首辅大人,也未尝不可能,李大人可是要掂量清楚了!”
闻言,那差役心下已然是有些明了,只谄媚着拱了拱手。
“得,林大人,多有得罪,小的就先离开了!”
言罢,便带着身后的人径直离开了。
一旁,林清婉只看的一阵心惊。
“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这帮官府的人怎的平白无故便将这杀人的帽子扣在瑾修头上?”
明日便是顾瑾修科考的日子,绝不能在此时生出别的变故来,她记得上一世的时候,顾瑾修便是在这一次的科考之中,一举夺魁,得以让皇上知晓,后来才得以被皇上重用。
所以,这次的科考绝不能被任何人打扰。
那林蔡生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事,只皱着眉头瞧着那边的小丫头,“清婉啊,是爹不中用了,便是这帮官府的势利
眼都敢欺负到我林府的头上来了,此番我心中有数,你不用过多插手,只让瑾修小心些便是,千万不要耽误了明日的科考。”
言罢,林蔡生也觉得乏了,径直离开了。
身后,林清婉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