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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因为他身上的低气压,更冷了一些。
“呵……好大的口气,你倒是第一个敢对我这么说的人,这是把我当出来讨业绩的鸭?”宁秉宇忽然轻扯了下唇角。
楚红玉瞧着他那一副要笑不笑的阴沉的表情,忽然心中警铃一响。
鸭是什么?欧明朗外号是大白鹅,宁大少外号是鸭子吗?
算了,管它是什么……
这位港府大少爷今天晚上被灌了一斤白酒!
他要是酒气上头,像那种地摊书里被大亨的出言侮辱的旧上海良家妇女那样,突然气不过抽她两巴掌,或者像今天收拾苏学明堂哥一样,“哐哐”捶她两拳。
她能直接被他捶得去见马克思!
楚红玉不动声色地慢慢挪她的小腰,嘴上却没忍住:“大少不是说了么,你我之间可以坦率一点,我认可你的容貌价值,便已是对你最大褒奖,毕竟您对我也没别的价值。”
说完,看着宁秉宇那张隐着暴风雨的面孔,她就后悔——
册那,沪上囡囡嘴巴怎么永不服输!
她跟个醉巴子计较个什么,等下挨打就霉头触到南天门!
她转身麻利地就跑:“我去倒水!”
但她忘了——
她还有只手被他拽着呢!
“砰!”楚红玉一下子被他突然一拽,一整个人直接摔在男人身上。
楚红玉摔得胳膊痛,刚倒抽一口气还没来及痛呼,就被人一把扣住后脑勺一下子提到他面前,直接压在他高挺的鼻尖上。
男人线条冷冽的俊脸阴沉带笑,十足十电影里的大反派。
他隐着怒意的冰冷凤眼里却又带着毫不掩饰地轻佻——
“是,金钱在权力面前什么都不是,楚同志,那就试试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好不好用,毕竟……”
他嗤笑:“我也从未亲身上阵伺候人过,姑且一试。”
说完,他凶狠地一按她后脑和纤细的脖子,直接吞噬她方才羞辱他的那张嘴,舌尖肆无忌惮地闯入她柔软的唇间舔弄撕咬,教她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