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各方云动。
这种行动会议在a市多个地方可以说是同时召开。
会议结束以后,各个带队的大哥也开始召集人马。
很多叫得上号儿的混子开始集结。
一时间,a市山雨欲来风满楼。
如果今天晚上你在某个夜市摊上肯定可以听见这样的话。
“草,你听说了没,gaga那边儿很多大哥都带人要办事儿了。”
“咋瘠薄没听说呢,不光是gaga,a县那边儿,ty那边儿,就他妈连h县那种跟市区隔了十万八千里的地方,都他妈一台车跟着一台车往出走。”
“这踏马动静太大了。”
“是呗,我踏马也想去来着。”
“人家没看上咱。”
“是呗,去的人都是正经狠茬子。”
“得了,别bb了,没选上也是好事儿。”
“是,这次的事儿指定小不了。”
“不说了,喝酒。”
…
从gaga出来,我和周平带着两车人按照民哥给的地址,直接就干了过去。
是的,没有任何遮掩。
大家也都明白,现在基本上就是明牌状态了。
谁再装,再演,都没有啥意义了。
停在程清明所在的出租房楼下,我甚至还看到了ty县的二狗子。
停下车后,我看着坐在车里的二狗子,下车出去敲了敲车窗。
“拿个火儿。”
二狗子推门下车。
“草,你咋还亲自带队了呢?”
二狗子伸手给我点上烟,笑着问道。
“草,你不也来了吗?”
二狗子听后一愣。
接着我俩相视一笑。
“都是大哥下的令呗。”
说罢,又跟二狗子扯了两句,就回了车上。
一个破旧的出租屋楼下,听着起码八九台车。
真踏马刺激,今晚指定起飞。
刚坐回车里,杜建峰就溜溜达达走了过来。
“咋滴,先干谁啊?”
我瞥了他一眼,斜眼回道:
“干鸡毛啊,法治社会,你给谁干死白干啊。”
杜建峰听后一翻白眼,撇嘴骂道:
“草,你最能扯犊子。”
我咧咧嘴,正经地回道:
“我觉得先不能着急,等等看呗。”
杜建峰听后也很是赞同地点点头:
“也是,让他们先整一下子。”
就在我和杜建峰聊着闲天时,出租屋内突然传来一阵枪声。
紧接着一个窗户被打开,从里面伸出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无差别冲着楼下的车搂火儿。
听到枪声,我扑棱一声坐直了身体。
“草,哪儿打枪。”
杜建峰也顺着枪声寻去,低吼道:
“楼上搂火儿了,估计有人提前进去了。”
听到这话,我迈步从车上下来。
“别他妈愣着了,再等下去,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都他妈动起来,抄家伙!”
我冲着我们这边儿的两台车一摆手,接着率先往楼上走去。
与此同时,所有车辆上的人纷纷下车,拎着家伙一窝蜂地冲楼上跑去。
跑到出租屋楼下大门时,不知道是谁率先动手,也可能是误伤,但他妈就干了起来。
“曹尼玛,给我整死他!”
“小五子被砍了,剁他们!”
“先往里进!”
“…”
一时间,楼下乱作一团。
我刚跑到门口的花池旁。
就冲着身后的兄弟摆手,示意他们找别的入口。
周平很激灵地直接带人顺着楼墙根儿往里面悄摸走。
我则是顺着花池边儿也溜了出去。
草,打吧,打吧,打出人头狗脑子,跟我有鸡毛关系。
我们七八个人动作很快,沿着楼体晃荡一圈儿后,发现在侧边儿有个应急通道。
刚来到门口,结果h县那帮人也拐了过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两方人马本就有旧恨,现在碰见了,那势必要发生一场血雨腥风。
h县领头的正是孙文涛。
他右手缠着纱布,但是依旧把刀握得很稳。
“曹尼玛,王铎,敢不敢碰一下!”
我扭头一看,根本不想和他纠缠。
现在最要紧的是把程清明握在手里。
“给门锁整开,快点儿的。”
我冲着一个小伙儿催促一句。
小伙儿后撤几步,一个助跑,一脚将玻璃门锁门的两个握手踹开。
“进去。”
“草拟吗,王铎。”
孙文涛带着的七八个人冲我这边儿跑来。
“王铎,你踏马要是个带把儿的,就他妈跟我拼一下子!”
“你踏马有蛋子儿吗?”
我扭头一看孙文涛。
“曹尼玛,不走了,干他!”
说罢,我拎着一个切出切口的空心钢管,就冲了上去。
这玩意儿最牛逼的地方不在于他抡起来多牛逼。